看着怀里的人,此刻乖的像猫一样,跟那个张牙舞抓说“我就是想要你死?”的恶毒女子仿若两人。
“你害怕什么?你都敢下毒杀人,应当是?别人害怕你才是?!”白砚的语气不受控制的重了些。
绮兰委屈的撇撇嘴,眼里水光潋滟:“我那是?一时糊涂,我这不都知?错了吗?我害怕梁总督不肯原谅我,到时候你夹在中间为难。”
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红唇娇艳如花,鬓边粘着些许湿发,美?的毫无攻击性。
“你能不能别生我气了,不要逼我去好吗,我是?真的害怕。”如同一只小猫咪,怯生生的看着他,如同他便是?她的全世界一样。
一时间的怒气像是?突然哑了火的枪炮,无处可发。
她聪明?的要命,等她真正清醒地时候,是?知?道?如何让他发不出脾气的。
他生生的噎了回?去,僵硬无比道?:“明?天我带你去。”
绮兰以为这是?算是?解决了,过了回?又听见他在她的头顶上说,
“罗绮兰,我也是?有底线的,恩师跟师父便是?我的底线,你不要老是?踩着我的底线蹦哒,否则,我害怕”
绮兰心里不以为然,嘴上问?道?:“你害怕什么?”
他闭上眼睛,心里回?答道?:害怕变得完全的失去底线与自我。
第二日,梁总督终于醒来,白砚直接带着绮兰直接去负荆请罪。
冰冷的天,他真的脱了外衣,负上了藤条,跟梁总督解释说是?因为自己让绮兰去送酒,这才招致食物相克中毒。
绮兰全程躲在白砚身后,眼神也不敢看向?梁总督,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像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还好,白砚也没逼着她出来说话,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绮兰心安理得的逃避罪责。
梁总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白砚这般阵仗,当即道?:“不就是?食物相克,你弄的这般严重干什么?”
“不知?道?还以为你犯了什么大逆不道?之罪!”
白眼双膝跪地,愧疚难当,“弟子有错,是?弟子不慎才让恩师受这般罪过,弟子心中难安。”
梁总督不甚在意,面上十分大度道?,“这不是?还没死?,你不是?也不知?道?嘛,不知?者不罪,赶紧把藤条取下来!”
恩师的宽容大度,与他们的卑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砚心中愈发愧疚,一直跪着不肯起身。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梁总督对着绮兰道?:“快些将他身上的藤条取下来,这么冷的天,在这么冻着,人都要冻出毛病来。”
“是?啊是?啊,你要是?真的病了,合该梁总督心疼了!”绮兰在一旁帮衬着说道?。
白砚这才解了藤条。
事情就算揭过,白砚穿上衣服,开始默默侍药。
绮兰站在一旁,闲得发慌,两个人之间严肃正经的氛围让她浑身不适,于是?凑到白砚的身边,拉了拉他的手,眼神哀求。
或许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即使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能明?白她眼里想说的话。
“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白砚挥了挥手,绮兰便迫不及待的离开。
等到营帐里只剩下两个人,一脸苍白的梁总督这才开了口:“我一直以为你是?有分寸的人。”
就刚刚的样子,梁总督如何能不知?道?白砚是?在替人受过?他自小读书识礼,最是?讲规矩的人,但是?就这段时间所见,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梁总督叹了口气,想起绮兰见着白砚身负荆条却无丝毫心疼之意,又忍不住道?:“你这般为她着想,又怎知?她对你是?同一般心思?”
白砚思考了一下,“我与她即是?夫妻,本?应该就多担待一些。”
“我见这一路,你对她百般照顾,体贴有佳,每日亲自给?她开小灶,又为了照顾她,不顾军中威仪与她同乘马车,她可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
白砚:“这些她毋需知?道?,弟子甘之如饴。”
梁总督躺了回?去,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味道?:“你知?道?今日若我是?你,你师娘会?如何自处?”
白砚迟疑了一下:“会?如何?”
“她一定会?与我共同承担,并且第一时间心疼关心我的伤势,而不是?独自一人离去。”
沉默了许久,白砚有些勉强:“她年纪尚小,爱贪玩,不懂得照顾人。”
一番话不知?道?是?在说给?梁总督,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绮兰一出了营帐,便看见不远处的军队在训练。
寒风刺骨的冬天,一个个士兵脱了上衣在搏斗训练。
身上肌肉虬结,线条清晰饱满,上面还有出的汗水,看上去分外养眼。
长时间看白砚的那种精瘦的线条看习惯了,一时间看到这么粗旷有力量感的身体,不由得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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