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回也不完全怪她,明明是他自己作死,都结痂了自己再抠掉,心机狗受点苦是他自找的。
但他每天见很多人,好歹也是一总裁,闹归闹,总是留印子怪不体面的,她有点心虚,于是凑过去,对着伤口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下。
她本来没想舔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扑过去的姿势特像电视剧里那种字面意义的狐狸精。
季旸又起立了。
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对梁思悯来说也不陌生。
但梁思悯觉得他指定有点什么毛病,每次都起立得非常突兀。
舔一下脖子而已,反应这么大。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很真诚地问。
季旸也很真诚地回答:“新婚,你体谅一下。”
装什么大头蒜,梁思悯看着他,然后:“呸!”
季旸:“……”
撩她跟撩木头似的,她撩他倒是很有一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总之就是很过分。
“我想在这儿,老婆。”他亲了下她锁骨,然后沿着锁骨一路往下。
梁思悯觉得痒,想推他,腿一滑却正好更深地滑进他怀里,这下两个人面对面抱得紧实。
“你也不怕猝死!”梁思悯嘴上这么说着,却没再挣扎。
她身上软软的,哪儿都软,就一张嘴和一颗心,硬得很。
季旸揉着她的腰,随手撕开一个小方袋,说:“资本家都有一副钢铁之躯。”
梁思悯“呵”一声,“我严重怀疑什么三十六个小时没合眼纯粹是你在卖惨。”
“没怎么合眼,不是没合眼。”他办公室里有休息室,休息室里一应俱全,床大也宽敞。
梁思悯反应过来,气得牙痒:“你给我抠字眼呢?季旸你个狗东西,耍我玩?”
“没有,怎么会,我只是适当夸大一下事实。你心疼了,你在意我。”季旸笑着。
“我在意你个屁,你最好现在就死,明天我就准备继承你遗产,我去找三百六十个鸭子,把一年排满,根本用不着你。”梁思悯想起自己刚真心实意怕他猝死就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良知被狠狠辜负了。
她甚至拒绝配合他,故意放慢节奏,他进她退,不上不下卡着他。
季旸抬手打她的屁股,然后双手固定她的腰,狠狠地报复回去。
进得深,梁思悯忍不住拱起腰。
“你就嘴硬。”季旸托住她的下巴,亲她的嘴唇,亲得越沉溺,越感慨,“梁思悯,你真的很难搞。”
梁思悯觉得很舒服,亲起来舒服,抱起来舒服,那什么也舒服,她安然地把手放在他胸前,听他说话却狠狠拍了他一下,“闭嘴,你就不能做个安静的睡美男?”
“然后被你当手办?”季旸都气笑了,“你是不是人。”
梁思悯去捂他的嘴,然后被他扯开,她又捂,他继续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梁思悯为了制服他,牢牢压在他身上。
季旸突然折起身,托着她大腿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的时候随手拽了条浴巾把她裹上。
梁思悯被他擦得不舒服,自己夺过来,顺便把腿卡在他腰上,挂得更牢靠着,吐槽:“你好意思说我,你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把我当洋娃娃?你抱来抱去的,我没长腿?还是你觉得我很轻?我明天吃十顿,吃成一颗球,砸死你。”
季旸:“……你这脑回路,咱俩谁也别说谁。”
三岁吧!她小时候都没这么幼稚。
“我就说。”她非常不服气。
季旸把她丢床上,顺便自己也压上去,捏着她的腰臀、大腿和胸,“你一天吃十顿也吃不成一颗球,你光吵架都比别人消耗能量。”
她身材很好,得益于她天生的好基因和爱动爱玩,纤秾合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他手上一点都不安分。
“不来了,你猝死算谁的,我可不想被人念叨一辈子,上床把老公上死了……”梁思悯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那我可真是一个极品狐狸精。”
想想竟然有点乐,她没忍住,笑了下。
季旸其实没尽兴,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每天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要超脱了。
只是压抑久了,反而很容易被挑起情绪,每当这个时候他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肤浅和庸俗。
他就是喜欢她,馋。
见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有点不受控。
但他最近都没怎么休息也是真的,再这么透支下去迟早icu见,老婆又不是过了今晚没明晚。
于是季旸低头亲了下她,把她裹进被子里顺好,然后把人整个抱进怀里,“我这几天真的很想你,老婆。”
“想个鬼……别逼我再跟你吵起来,”
他说那么多,根本不能打动她。
这个人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情真意切看起来诚恳极了,但他说破天也是没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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