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卡顿了几下,贺年皱眉关了电源又打开还在卡,他随便点了几下,突然屏幕上多了一行字。
我拍了拍“储寒”并顺手把野区刷个干净。
贺年愣了一下,耳朵轰的的红了,热度烫人,怎么办,这,这么不能撤回啊……
不出三十秒电话就过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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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贺年尴尬的接通电话,喂了声。
“哈~啊~”储寒看了眼游戏,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顺带打了个拐弯带声调十八拐的哈欠。
“你最近店里怎么没开门啊,我路过两次都没买到蛋糕,略显可惜……”
听见储寒青春的洋溢的声音,贺年突然从这座冰冷的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真诚道:
“前些天两天,我回老家了,你明天来,免费请你吃。”
“好啊好啊,不过——”
“你那边风很大吗,呼呼呼的,我都听不清你说话。”
“我在车站。”
“什么?”储寒看了眼时间:“现在半夜三点多你在车站做什么?!”
贺年简单几句话解释了原因,又担忧的说自己手机电量不多了,不能长时间打电话,结果储寒突然道:
“你一个人那多可怕啊,咱们也算朋友,小爷我来接你吧!”
“不,不用,我等天亮就好了。”贺年连忙拒绝,他无法想象储寒单腿蹦哒的样子,太危险了。
“哎呀,你放心吧,我让司机去。”
“真的不用麻烦,我……”
“那就这么定了啊,先挂了,你留点电到时候好联系!”
“……”
不等反应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贺年挺内疚的,大晚上又麻烦了别人,他把兜里买完票仅剩下的七百块钱拿出来,从里边抽出四百块。
虽然有点心疼,但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何况还是这个点。
正值夏天,刚过四点钟就已经开始微微亮了,天边是一层浅浅的鱼肚白。
贺年在火车上睡的久倒是不困,只是身体很疲惫,中途贺明兰又打电话问他到了没有。
贺年简单说了几句,又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胳膊撑在行李箱上,用手拨弄着旁边绿油油的树叶。
他突然想起来,以前林风濯也接过他一次。
f市的高铁站台修的很大,人又多,当时贺年拿着行李找出口,眼睛都看花了,最后林风濯在西边儿的a出口,贺年没注意跑到了北边的出口。
就这样,两人多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上车时林风濯脸色很臭,问他怎么回事,就算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字也不认识吗?
手机响的时候贺a href="https:/tuijian/nianxiagong/" tart="_bnk"年下了一跳,屏幕上赫然显示三个大字。
“储先生”
贺年瞪大眼睛,他小心翼翼的点了接通,结巴道:
“喂,储先生?”
储西烬手打着方向盘嗯了声:“你在哪个出口,把定位发我。”
“南边儿的广场上,我还是把定位发给您吧……”
“好,你不要动,我过来找你。”
“谢谢……”
很快车子就绕了过来,储西烬把车停在了路边上,隔着宽大的广场,他看见对面石阶旁边坐着个单薄少年,旁边的拉杆箱比人都高,上边还堆着书包。
“贺年。”
空荡荡的广场上响起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贺年眼低的朦胧吹散了几分,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储西烬,天还没完全亮,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
“储先生……”
贺年着急忙慌的起身,右腿麻的没知觉,脚掌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整个人失了重心,不受控制的往回跌坐。
“慢点,先站会儿。”
胳膊被人牢牢扶住,储西烬视线不由落在他手背上,白皙的皮肤上有两道明显的擦伤,指关节也有摩擦后留下的红痕。
就着路灯他低头看了看,已经微微结痂了,贺年只觉得自己手背都要着火了,他不自在的想要抽回手时,对方又先行一步放开了他。
“走吧,先上车。”
储西烬弯腰把双肩包搭在背上,一只手轻松提起笨重的行李箱。
贺年两手空空,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东西被安放在了后车厢。
“你什么时候到的?”上了车储西烬才问副驾驶局促的人。
“两点五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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