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的菜,连点有腥味子都没有,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小碗粥后,贺年偏过头,表示抗拒。
“先生,我不想吃了,想睡觉。”
储西烬眯了眯眼,脸色很淡,那样子一看就是不同意:
“吃太少了,还是缺乏锻炼,以后早上天气好就跟我出去跑步,天气不好就去楼上健身房。”
小瓷碗里又被盛上了莲藕排骨汤,贺年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刚想溜就被逮住了,储西烬把人抱进怀里:
“听话,把这碗汤喝了。”
看着男人拿起勺子,又虚着吹了吹排骨汤,那架势分明是要喂自己,吃个饭还要被哄着,贺年顿时红了脸又留恋这种温情。
“……先生,我还想吃个芦笋。”
“好。”
“虾仁蒸蛋。”
“好。”
最后桌上的菜被消灭了大半,中午贺年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昨晚折腾到快天亮,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储西烬还有些工作要忙,有几家合作需要亲自面谈,自从把英国那边的产业转移后,通过跨区域直接投资,许多策略都需要调整。
“老板,这是这次招标确定中标候选公司,您过目。”
赵乐川放下资料后,目不斜视,根本不敢多看一眼,比如老板脖子上几道清晰的抓痕,西装革履都染上了暧昧气息。
没想到小先生还挺……
挺野?
储西烬看着资料上的综合评审,目光落在林氏集团有限公司。
“城西林家?”
“是的。”赵乐川恭敬道:“林家这两年发展不太景气,不过林家刚好是靠房地产项目起家的,这个项目合适,这次竞标很有诚意。”
储西烬指关节有规律的叩着桌面,淡淡嗯了声:
“不考虑。”
林家目前无论看从行业空间还是商业模式风险都很高。
赵乐川战战兢兢汇报完工作,眼看要熬到下班的点儿了,刚舒了口气就听见自家老板发话:
“交给你一项任务,去a市考察项目,到时候给我写一份调研。”
喜得了份苦差事。
赵乐川含泪点头应下,为自己口出狂言而买单,储西烬起身整理好衣服,出门前又突然停下来,表情很淡:
“赵助理对这份工作还满意吗?”
危!!!老板想炒了他!
“满意,非常满意,特别满意。”
储西烬看他一眼,语气平静:“在我这种没道德的老禽兽手底下工作,也能忍受?”
见义勇为没成功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淹死,赵乐川额头冒汗,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老板,我还能为公司效力五百年。”
“……”
贺年一觉睡到下午,身上的不适感也从三级降到了一级,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很快。
眼底渐渐清明后,他慢吞吞的刚要掀开被子,就先发现腰间横着条悍利的胳膊,把他圈住了。
“先生?”
贺年有点意外,他摸过手机看了眼,才四点半:
“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储西烬身上还穿着银灰色的西装,明显是刚回来不久:
“忙完了,不放心你,回来看看。”
男人某些时候总是有些奇怪的大男子主义,比如,储西烬心底就觉得,他昨晚刚要了贺年,今天就该在家陪着,如果贺年醒来家里没人,某种程度上,也算不负责任。
话间贺年像条鱼似的被人翻了个面儿,然后被子离他远去,他顿时一个激灵结巴道:
“做,做什么?”
“……”
储西烬捏了捏他的小脸,温声道:“不欺负你,我看看怎么样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床上,贺年脸红了个透彻,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也不至于多么疼,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行,别,别看。”
贺年脸埋进被子里,双手死死抓着裤腰不放,虽然什么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青天白日的,还是害羞的很。
储西烬坐在床头,伸手一捞,把拎着趴在自己腿上,就那么抱着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哄着人上药。
贺年不乐意又拗不过,他攥着被角,绷直了脊背,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簌簌颤抖,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中药味儿,不算难闻。
“别偷懒,还有点儿肿,说明书上写了,一天涂三次好得快。”储西烬顶着那张禁/欲精英脸,一本正经的说:
“它太紧了,又被撑的太久,再休息两天,明天早上不用去跑步。”
贺年涨红着一张脸,拿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小鹿眼无措的瞪着对方,憋了半天,软声软气骂了句:
“流氓。”
这种撒娇式的骂称只叫人觉得可爱,储西烬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太喜欢贺年这副模样了,又得寸进尺的在人耳朵上轻咬了口,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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