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和幸运a大佬差不多,这居然也能找到线索。]
[也不是这么说的吧?和纯粹的运气还是不一样,夜哥这属于是——]
讨论渐渐平息了下来,不过这个时候,场外玩家的脑回路都奇妙的合上了,变成了共识的一点:主要是元欲雪的任务地点,也铺得实在是太全了吧,想不注意到都很困难啊。
真正论起厉不厉害的话,还是……
……
送完好友回家,夜色已经很深了。
金发女人将车开到了小巷面前——巷子实在是太破旧,也太窄了,车辆开不进去,只能停在了外面。
她轻车熟路地停好了车,车灯大开着,照向了巷子内部,成为了这间狭窄的巷中唯一的光亮来源。
破败的腐朽气息,从那些青砖石缝里渗出的雨水当中传来,带着特有的某种潮湿的意味。
有许多石砖因为年代久远,又或者浸泡了太多的雨水,高高低低地岔开来,很容易就能一脚踩到下面蓄满了水的“地雷”,那石砖高低摆动地一翘,能溅得人满裤腿的水。
这一段小路,平心而论并不好走,还十分的滑脚,加上光线的昏暗,就更显得危险了。
不过女人好像是走惯了的,非常迅速而敏捷地避开了每一个容易摔倒的地方,连裤脚都没湿一下,就走到了小巷的深处。
那家香烛店,在半夜还开着,没关门。
女人稍微松了口气。
她今天比从前来的晚了些,还害怕这间母亲指定要让她购买的专门的白事店关了门,但好在,它还伫立在小巷的深处,不算显眼,门前也没什么人。
店面的门口挂着两扇白灯笼,风一吹,那光芒就胡乱地抖动着,起不到多少照亮的效果,但认路肯定是够了。
女人掏出了钱包——这家店是不收那些转账的,只收现金,她为此专门准备了一些纸钞。
要完了之前常买的那些纸钱、白烛,又加了一个纸幡。
因为常来,这些白事物品的价格她已经很熟悉了,算好了之后,便将零零整整的钱给递了过去。
刚好的价格。
这好像是她们之间无言的默契,就像是这会,店主也没有给她报价格一样。将货物递出去后,便伸出了手,接过了金发女人递过来的钱。
店主也没有数,就这样仓促地将那一叠不新不旧的钱,塞到了旁边的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里。
女人却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她来这家店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因此虽然和老板没有说过几句话,却也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熟识。
她十分确认,店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每次伸过来的手,都是苍老而带满了皱褶的,略显粗糙,有着非常明显的老年人的特征。
然而这次伸出来的手,却十分的光滑、细腻,手掌不算大,非常明显的是一只年轻女人的手。
这家店的老板换人了吗?
金发女人想着。
老板是站在了收银台的内部的,像是处在一个小隔间当中。垂下来的白色的帆布,很好地遮挡住了她的上半身。
香烛店当中又实在是昏暗不已,几乎没怎么开灯,收银台的位置陷入在一片黑暗当中,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人体中段的那一段布料,确定有人在而已。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金发女人一直没有注意到店主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直到伸出了这一只非常明显不同的手,才让她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了什么。
平时的她,实在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但这种时候,不知怎么的,她却生出了一种相当强烈的好奇心来。
在拿货物的时候,金发女人身体微微地前倾,像是探入到了那间小小的隔间当中。
她静悄悄地抬起了眼睛,去看那个站在收银台隔间当中的年轻女人。
店主的确是换人了,不再是先前苍老的老婆婆,而是一个十分年轻端庄、又显得很漂亮的女人。
实际上,金发女人并没有直接看到她的面容。光线太昏暗了,以她的角度,实在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只是从模糊看到的那一截身段当中,判断出了拥有这样的身姿的人,一定是一个相当漂亮的美人才对。
这使她的好奇心更加汹涌地涌了上来,像是有什么危险又致命的秘密,在诱惑着她继续往里探寻那样。
这样奇妙的、心痒难耐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显得多么的多余,又毫无意义。
可是奇怪的是,金发女人却一点没有意识到她像是着了魔般,稍微显得有一些冒犯的,竟然直接剥开了那些垂下来的帘子,目光直生生地盯着站在面前的那名新任的老板——
一瞬间,呼吸似乎都因此而停滞下来。
她的脑海空白了几秒,一种难以形容的惊愕,迅速地击溃了她,占据在了她的脑海当中。
她显得有一些吃惊地怔怔望着店主,在足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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