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子令,而是倚仗着身份做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好好的墨门,被她搅的一团乱。”他慢慢说,“就像她爹一样,该走的大道不走,非要舍近求远,毁我墨门基业……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冷笑一声。
“她是不是以为拿着巨子令做诱惑,我们就不敢不舍得把她如何?她就能为所欲为了?”
他看向知客。
“去告诉刘宴,我们的掌门还是交由他管着更好。”
知客迟疑一下:“那巨子令……
“如果她真是为墨门着想,困顿将死之时……主抖了抖衣衫坐下来,说,“会将墨门至宝巨子令交代好的。”
事实证明,年轻人还是不能惯着,让他们过好日子。
知客应声是。
“我会亲自协助刘宴。”
说罢退了出去,随着他离开,深宅附近无数人影在蒙蒙青光晨雾中向外散去。
……
……
将明时分到了最昏暗的一刻,茉莉花灯已经燃尽,只余下花瓣漂浮在碗中,公子伏在桌案上睡得沉沉。
墙边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人影悄无声息走进来,也不说话,黑漆漆中向高小六身上摸去。
伏案而睡的高小六抬脚一踹,那人影闷哼一声“是我是我——”
还好他发声及时,高小六认出是自己的小厮,及时卸力,没有将其踹飞出去。
“干什么?”他没好气说,“鬼鬼祟祟。”
小厮低声说:“怕被人发现。”抱着高小六收回的脚到了他身前,“公子,你让我盯着的事……
在他耳边附耳几句。
高小六眼神晦暗。
“所以,果然……幽说,“这个京城堂口,我只是个摆设。”
……
……
青光笼罩着大地,越过一层层密林,山脚下有一座好大的宅院,此时挂满的灯还没熄灭,院子里散落着乱乱的箱子,地上还有珠宝。
乍一看像狂欢过后,又像逃难搬家。
一个竹竿一般的男人站在屋檐下,发出尖声喊叫:“把地上的都捡起来了,一个不能丢!”
又有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从室内走出来,亦是声音尖尖:“大哥自己要用一辆车,装不下了!”
先前的男人神情不满:“大哥失去的是手,又不是脚,让他自己走,把车给我让出来。”
“竹老三!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又一个男人从内冲出来喊,“你是要抛下我吗?”
这个男人跟先前两人站一起不太能说是一模一样,因为他没有双手。
“我们没想抛下你。”竹老三忙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跑。”
“没错,弯刀刘他们那么多人呢,难道还杀不了那一两个墨徒?”竹老二也说,“老大你真是被吓破胆子了。”
提起旧事戳中伤疤,竹老大脸色更青。
“我不是被吓破胆子了!我是不想惹麻烦,那人让咱们不要被发现踪迹。”他喝道,“惹那人不高兴了,我们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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