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魔算子身上的伤口还都惨白一片,一丝血色都没有。
伤口附近的精血,都莫名的消失了,魔算子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的,气息虚弱了许多。
被花丧女突袭重创的熊泰斗闷哼一声,他头顶那座算筹签子组成的奇异阵法一阵星光萦荡,原本锁定卢仚身体的奇异力量,全都朝着花丧女倾泻了过去。
“好狠心的相公!”花丧女红唇凑到熊泰斗耳朵边,低声的笑着,任凭熊泰斗施展手段将自己禁锢起来。
一柄精致、纤细,看上去轻飘飘、颤巍巍,分明是闺阁大小姐用来充当装饰品,陈设作用大过实战效力的长剑从一架红轿子里飞出,一道剑光飞旋,急斩熊泰斗脖颈。
熊泰斗闷哼一声,他抬起右手,一道金色禅光洒落,一声龙吟冲天而起,震得那柄精美的长剑乱颤,斩向他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一架架红轿子齐齐晃动,一柄柄小刀小剑,一柄柄发钗发簪齐齐飞出,化为道道寒光疾刺熊泰斗全身。
花丧女更是一声轻笑,她全身皮肤都变成了艳红色,熊泰斗的精气神就好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身体眼看着干瘪了下去,迅速变成了皮包骨的骷髅惨状。
“我……”熊泰斗气急败坏的尖叫着:“魔算子,你这个蠢货……极圣天这里……你……”
熊泰斗恨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平日里机敏过人的弟子,居然会让自己的这一缕分魂,陷入如此绝境——不就是来杀一个卢仚么?怎么会遇到这么恐怖的邪诡?
熊泰斗敢发誓,他身后的花丧女,非人非妖,更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鬼怪等物……她,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邪诡,一种用修炼界的常识无法解释的存在。
邪诡本来就很难对付……
更是如此强大的邪诡!
坑死师傅的蠢徒弟啊……熊泰斗看着天空发誓,如果魔算子能够活到最终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他一定会给这个蠢货徒弟一点颜色看看。
‘噗’的一声闷响。
熊泰斗的身躯被无数稀奇古怪的器具打得千疮百孔,他的所有反抗都骤然崩溃,魁梧的骨架子炸成了一团飞灰,被花丧女轻轻一袖子扇得无影无踪。
“相公!”花丧女的面皮回复了白净细腻的原样,只是两片嘴唇变得越发的殷红,好似涂了一层血浆一样红润润的,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
她俏生生的站在树梢头,朝着卢仚抛了一个媚眼。
“相公!”
她向卢仚招了招手:“来,耍子来……嘻嘻,这一次,相公可是跑不掉了……不会再有老和尚,用金身舍利来救你了吧?”
摇摇头,花丧女幽幽道:“不过,就算有老和尚来救你,这次,你也只能跟我走了……我屠了大半个吉州,如今我的修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强哩!”
卢仚轻叹一声,取下了梦幻泡影珠,回复了原本模样。
他身体一晃,金刚甲从北溟戒中飞出,‘铿锵’声中迅速披挂整齐。他拔出了金刚枪,双手握枪轻轻一抖,顿时方圆数里的空气被恐怖的力道牵动,一道道飓风平地而起,‘呼啦啦’将悬浮在空中的红灯笼、红轿子吹得动摇西晃。
“我不是你相公!”卢仚很诚恳的对花丧女笑道:“我若是要娶妻,怎么也要找青柚妹子那样清纯可人、天真无邪,甚至有点呆萌蠢的大丫头……她那两个妹子,我觉得也很好。”
“至于您么……高攀不起啊!”卢仚叹了一口气:“打打杀杀的不好……要不,你去旸城?里面有无数龙精虎猛的修士,您可以为所欲为!”
花丧女轻笑着,她向前一晃,身体就来到了距离卢仚身体不到一丈的距离。
她笑盈盈的看着卢仚,脆生生的说道:“可不行呢,你是我相公,我认定了你,你逃不掉的……嘻,不仅是你,极圣天的男子,都逃不掉呢。”
“极圣天的相公们,都会死……而极圣天的姑娘们,都会变成我的姐妹!”
花丧女的眸子里闪烁着诡异的幽光,她轻轻的说道:“所以,相公啊,让我轻轻插你一下,好不好嘛!”
花丧女伸出了右手食指,她血色的指甲一点点的伸长,最后变成了三尺多长,宛如一柄长剑,轻轻的刺向了卢仚的心口。
“相公一定要害怕哦,一定要恐惧哦,一定要绝望哦……我不会让相公死得太轻松的,我会让相公死得痛苦无比,凄惨无比……我会让相公你,受尽世间最可怕的痛苦,一点点的,慢悠悠的死!”
“嘻嘻,我会用我所会的一切手段伺候相公,让相公死得惨绝人寰……让相公你的神魂彻底沉沦……嘻,到时候,相公一定会变得无比美味!”
卢仚举起了手中金刚枪。
地面上,魔算子已经被数十条凌风漂浮的血色新娘长裙围绕,这些长裙围着魔算子,轻轻的摇晃着,好像有数十名妖娆的美人在他面前扭腰舞动一般。
森森邪气,飒飒阴风。
魔算子的眉毛都结出了白霜,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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