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经我金山寺的大河,改名扬子江。”
“江边两座大山,改名大金山、小金山。”
“还请诸位辛苦,将本寺改名合并之事,通传卿云国上下……”卢仚一挥袖子,顿时满地狂风翻滚,数以千计衣衫不整的美貌妇人、清隽小生,一个个怪叫着被风卷着,好似草团一样贴着地面从山门中滚了出来。
活色生香的景致无数,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的贵妇、小姐艰难的爬起身来,指着卢仚就要破口大骂。
这是水云庵,她们苦心供奉,尽情享乐的安乐窝。
尤其是那些宫斗失败,从宫廷中搬来水云庵‘拜佛祈福’的那些前妃子们,水云庵就是她们避难、享受的避难所。
一夜之间,红玉师太翻脸不认人,莫名冒出来的法海和尚,居然要将他们驱逐出水云庵?
这些美貌妇人当中,不乏出身尊贵的存在,她们性子一起,哪里还管得其他?
但是骂声还没出口,卢仚一声冷哼,天空黑云弥漫,狂风吹动黑云,云层相互摩擦,顿时大片狂雷凭空而生,‘哗啦啦’犹如暴雨一样落在了水云庵一旁的大湖中。
一道道狂雷落下,炸开了一根根高达百丈的水柱。
大湖内巨浪翻滚,湖底的淤泥都被翻了起来,顿时间浊浪排空,狂风呼啸着朝四面八方吹拂,山林为之弯腰,吹断了无数枝桠。
一群禁卫军官兵顿时色变。
卢仚冷声道:“有劳诸位,将这群秽乱佛门净地的罪人带回禧云城。”
“有劳诸位通告卿云国上下,无论是谁,未来若是还敢来金山寺叨扰清净,坏我佛门弟子清修……不要怪贫僧下手狠辣,以雷霆手段,为尔等降服心魔!”
那领军的禁卫军统领也是一个妙人儿,他呆愣愣的看着卢仚问道:“大师要如何降服心魔?”
卢仚双眼一翻,朝着他狠狠一瞪眼:“人死了,自然就没有心魔了不?真蠢,这话还要问?”
那禁卫军统领吓得一哆嗦,急忙拉着几个被吓得目瞪口呆的贵妇,低声劝说起来。
这些贵妇、大小姐呆滞了半晌,直到卢仚带着大群和尚回去了水云庵,关闭了厚重的山门后,这些贵妇、大小姐这才哭天喊地的呱噪起来。
一时间满场大乱。
从水云庵返回禧云城,怎么也有几十里地,一群人忙着寻找自己的车夫、侍卫等人,忙着跑去水云庵的车棚、马圈整治马车。
更有那些寄宿在水云庵的俊俏小生们,一个个拉着自家的恩客,哭天喊地的哀求收留。
还有那些宫斗失败后,跑来水云庵‘拜佛祈福’的前妃子们,她们四顾茫然,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还有一些家世不凡的贵妇、大小姐,指着一群禁卫军破口大骂,颐指气使的提出各种条件。更有甚者,当今卿云国宰相的三夫人,居然下令让这群禁卫军攻破水云庵,将‘法海妖僧’拎出来斩首示众云云……
总之,乌烟瘴气,一片混乱,水云庵门前简直变成了菜市口。
直到……
忙碌着在水云庵里,询问那些被掳来的少女家世情况,忙着询问她们个人意愿,忙着安置她们的青柠、青檬,实在是不耐烦外面的吵闹,两女同时挥剑。
漫天青光乱转,好似有千百条青蛇凌空。
‘唰’的一声,吵闹得最凶的数百贵妇、大小姐,满头青丝被切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水云庵外顿时变得安安静静,再无半点呱噪。
当太阳从东边升起,曾经的庆云寺、水云庵内,晨钟轰鸣,一声声钟鸣飘飘荡荡,随风直传到了禧云城中。
莫名的,禧云城内的官民百姓,无不精神一振,只觉今日两座古刹的钟声格外的高亢响亮,其中蕴藏了一股莫名的洗荡神魂的力量,让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心头莫名擦拭去了一层累积的陈年尘埃。
卿云国的国主,一名年仅四十岁,却已经因为花天酒地,弄得身体枯槁,几乎成了芦柴棒子的俊俏男子,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爬到了皇宫最高的一座‘仙露台’上,哆嗦着朝着两座古刹的方向望了过去。
太阳初升,红光漫天,清晨的视野极好。
在高有百丈的仙露台上极目远眺,数十里外的山林中,两座古刹的飞檐斗角清晰可见。
“这庆云寺、水云庵,就这样一夜变天了?”国主轻声的自言自语:“啧,若是他们真的能闭门清修,我卿云国,可就少了两大祸害……这国中风气,也能稍稍好转一二吧?”
轻轻摇头,国主手扶着仙露台的栏杆,枯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且再看看,再看看……若是,真是个有道的高僧,那么……”
正笑着,国主的脸骤然僵硬,猛地垫着脚尖,半截身体都从护栏上探了出去,目瞪口呆的看着水云庵的方向。
几个太监下了个半死,急忙拉住了国主的袍袖,然后,他们顺着国主的目光望了过去,也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面色惨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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