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面,正是两蓬开得极好的蔷薇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花枝上密布锋利的花刺,两人浑身上下被扒得精光,只剩下小裤头裹住了要害部位。他们身体摇晃,一次一次的撞上花架子,无数花刺一次一次的扎进他们的细皮嫩肉,扎得两人浑身血迹斑斑。
胡天涯,也就是生得阴鸷阴沉的二少爷,他性子还稍微强硬些。每一次花刺扎进身体,又生生拔出来,他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断的叫嚣着:“打得好,打得好……我是影楼二少胡天涯,你们打得好……啊呀,再打,继续打,等我爹来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胡海角,也就是那个轻佻浮华的三少爷,他可吃不住这样的苦头。
兔狲蹬踏一次,他就扯着嗓子哀嚎一次,花刺每一次扎进他的身体,他也就扯着嗓子哭喊一次。什么‘爹’啊、‘娘’啊、‘祖宗’啊之类的,全都哭喊了出来。
更加不堪的是,这厮痛得很了,他一泡尿接着一泡尿不断的喷出来,倒吊的他……自然那腥臭的尿水,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
索性兔狲不嫌弃他浑身的尿水,反而是蹬踏得越发起劲了。
大鹦鹉站在更高的树枝上,低头俯瞰着两个哭天喊地的大少爷,不断的摇头感慨:“唉哟,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看看这遍体鳞伤的,哎,真是一对好孙子,真好!”
翠蛇盘绕在大鹦鹉身边的一条细小枝条上,它眯着眼,眸子里闪烁着阴冷无情的寒芒,不时张开嘴,露出嘴里尖尖细细、无比锋利的毒牙,很有朝着两人的屁股来上一口,彻底解决掉他们的心思。
树下,花架子和花架子之间,挖了很多个齐腰深的大坑。
一根根金属桩子深深埋在地上,好些影楼的杀手半截身体被埋在了地下,上半身则是被无数闪烁着符纹光芒的倒钩、铁索紧紧的禁锢在了金属桩子上。
每一次呼吸的时间,金属桩子上都有电光飞溅,都有烈火升腾,又或者有寒冰喷射,冰渣子撞在地上不断发出‘嗤嗤’声响。
数百名影楼的杀手,就被这些剑城的大匠们精心锻造的金属桩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不断发出低沉的哼哼声。
白蝎也被扣在一根金属桩子上,他面色阴郁的看着那些下属,但凡谁吃不住痛哼唧了一声,他都给这些家伙记在了小账本上,只要能逃出生天,脱离此劫,这些痛呼出声,丢了影楼面子的杀手,一个都别想好过。
至于两个大呼小叫的大少爷么……
罢了,他们是影楼的大少爷,又不是影楼的杀手,不能用杀手的要求去苛责他们嘛!
白蝎目光闪烁中,金属桩子上一道极强的电流喷出,他的身体被电流轰击,浑身电火花迸溅,身躯几乎都变成了半透明状。他猛地昂起头,张开嘴,舌头在口腔里乱晃,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他白蝎,可是正儿八经的杀手出身,经历无数生死考验,最终坐上了实权长老的位置。
他对痛苦的承受力,可不是这些小杀手能比的啊!
只是,电流刚刚过去,一条膘肥体壮,比小牛犊子还要大了一圈的大黄狗,就溜溜达达的到了白蝎的面前。这大黄狗低下硕大的脑袋,极其人性化的眸子朝着白蝎张望了一阵子,就转过身,用屁股对准了他的脸,然后翘起了后腿。
“我……士可杀,不可辱!”白蝎气急败坏的张口大叫。
‘嗤’……一道极其有力的水流喷薄而出,狠狠打在了白蝎的脸上。这一道水流炽热,滚烫,偏偏还蕴藏了极其浓郁的戊土精气,以至于这水流的每一滴水,都有上万斤沉重。
白蝎的面皮被冲得‘嗡嗡’作响,这感觉就好像有人抡起巨石,不断的轰击他的面颊,不多时就将他打得鼻青脸肿,门牙都被冲掉了两颗。
白蝎一脸生不如死的看着大黄狗。
这是哪家养出来的怪物?这大黄狗几乎都要凝聚道果了吧?这,这……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地面微微的晃悠着,一头背甲有寻常马车大小,甲壳上密密麻麻尽是寒气森森的尖锐凸起,头角嶙峋犹如蛟龙的大鳄龟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这鳄龟也不是好东西,它慢悠悠的走到这些影楼杀手面前,不管是谁,当面就是一口冰渣子喷出,将这些影楼杀手全都裹在了厚厚的冰块中。
随后,金属桩子上电光、火焰等齐齐喷出,厚冰一层层的缓缓消融,冰火交错之间,给这些杀手带来了更加惨烈的痛苦。
又或者是,金属桩子上喷出的又是刺骨的寒气,于是包裹身体的冰层不断加厚,直憋得这些影楼杀手一个个几乎窒息。
白蝎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大鳄龟。
这厮也跑到了他的面前,张开嘴就是一道寒气喷出。于是,白蝎就被一股带着浓郁尿骚味的冰块结结实实的裹在了里面。
杀伤力不大,但是极其的屈辱……
白蝎好似回到了他如火如荼的青春年代,他记得,他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楼里情报有错,他们刺杀的目标修为突破,更身怀极其凌厉的灵宝,反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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