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和大帝迎头撞上,否则我令狐氏怕了谁?”
令狐天很认真的看着那小姑娘:“太奶奶,你是说真的?”
小姑娘‘嘻嘻’笑得贼欢乐,眼眸流转,变得极其的灵动……呃,卢仚看着她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有她那过于灵活的眼珠子,怎么就感觉,这小丫头,有点不靠谱呢?
“认真的,认真的。去做吧。”小姑娘慢悠悠的说道:“令狐氏不怕事,但是,也不能没事给自家惹事啊……那些犯事的小儿辈,啧,一个个猪油吃多了,蒙了心了。”
摆了摆手,小姑娘将脑袋凑到了令狐天面前:“赶紧的,给我扎个漂亮的朝天辫。赶紧的!”
‘欸,欸’!
令狐天恭恭敬敬的给这小姑娘扎了个朝天辫,还在辫子上用红头绳扎了一个漂亮的如意结出来,顺手挂了三枚‘叮当’响的崭新帝钱上去。
小姑娘笑盈盈的晃了晃脑袋,三枚帝钱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去吧,那些犯事的小鬼头,也不要太苛待了。该罚的罚,但是呢,毕竟是自家子孙,也没有作出什么太伤天害理、悖逆祖宗的事情,罚重一点就是,不要太过火了。”
令狐天微微颔首,然后抖手,将一枚天青色、纯透明,宛如流水一般澄净无瑕的九尾狐令牌丢给了卢仚:“本家的狐影秘卫,随令而动。法海族老,这件事情,本家人不好动用,就只能有劳族老你了。”
卢仚骇然看着令狐天:“您确信?大撒手?不管了?”
令狐天有点狼狈的摸了摸鼻子,干笑道:“管,还是要管的。呃……”
令狐天看向了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那一群老古董,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一群老古董好似被火烧屁股一样,‘嗷’的一声怪叫,‘唰’的一下化为漫天残影,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卢仚都被吓了一大跳,这些家伙跑得太快,他完全没能反应过来,更是没能发现他们往哪里跑了。
令狐天无奈摊开双手:“罢了,老夫带着两个兄弟,惊动几个闭关的长辈,跟着法海族老一起罢……”
卢仚这才放下心来。
你令狐天之前过于慷慨,过于大度,那些佛宝,卢仚拿了也就拿了。但是你将调动整个令狐氏狐影秘卫的令牌如此放心的丢了过来,任凭卢仚随意调拨。
若是你令狐天不跟在一旁,卢仚都要怀疑,你这老家伙,是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了。
有令狐天亲自坐镇,令狐氏庞大而可怕的家族底蕴,悄然运转起来。一些就连之前的家主令狐苦,以及被关押起来的各房执事、各脉族老都不知晓的秘密力量,比如说藏匿在某处的私军舰队,比如说藏在某处的死士基地,比如说遍布各地的暗桩眼线,甚至是令狐氏在自家领地乃至左邻右舍地盘上,秘密建造的星门通道等等……
有些星门通道,更是一次性使用的孤品。
耗费无数心血、无数物力修建,更每一年都要投入巨额资源小心维护,只是为了某一次的运用,给家族带来巨额的回报,或者给家族的敌人带来最惨烈的伤痛!
这等珍贵无比、极度隐秘的星门通道,也连续动用了十二条之多。
其中一条星门通道动用后,一条小型的,长不过里许,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明显特征的,很是普通平常的百丈长战船悄然抵达令狐云城。
这条战船直接被收进了一条令狐氏的私家旗舰,战船上的天书老君分身,还有他带来的大批太初元廷的天庭精锐,纷纷换上了令狐氏狐影秘卫的袍服和甲胄。
尤其是天书老君的这尊分身,更是施展了一个变化法术,褪去了白发白须,三尺多高的身躯拔高到了九尺上下,端的是一位玉树临风、潇洒英俊的富贵公子。
随之,大队令狐氏的私家战船悄然出动,顺着开启的星门密道,朝着口供中的地点赶去。
令狐氏的这些星门密道,尽布置在极其偏僻,极其隐秘,几乎可以算是‘恒古罕人迹’的穷乡僻壤角落里。其中免不得有些地方,自然环境过于恶劣,根本无法布置星门。是以,星门和星门之间,免不得就有大段大段的艰险路段,需要舰队自行横渡。
虚空中,各色奇异的能量潮汐涌动,卢仚等人乘坐的旗舰,已然全力开启了各种防御阵法、防御禁制,依旧被冲击得微微震荡。
盘坐在船楼顶部,一间陈设精致的茶室中,卢仚和令狐天、令狐日、令狐江三位宗老,以及天书老君的那一具分身围着一张小桌,静静的品着茶。
茶叶,来自太臰天,据说是太臰大帝亲手培植的一株太古异种,无上太初天仅此一株,贵重无比。除开令狐氏、南宫氏这样的,太臰大帝的心腹天阀巨族,可以从太臰大帝手指头缝隙里漏个几片出来当传家宝,就算太初大帝、太瞐大帝想要品尝这茶水,也必须是不要脸皮的亲自登门,指名道姓的要喝这一款茶水,看太臰大帝的心情好坏,才能混到一杯两杯。
茶水的滋味,也就不提了。
‘滋味’已经无法形容其味。
茶水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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