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的心性,令狐氏那些族人颇有一些针对性的言行,三女这几年的日子,不是很畅意。
此刻,三女跟在卢仚身边,极力抬头,‘哒哒哒’的自顾自的述说着数年来的各种事故。
三姐妹同时述说,各说各自不同的事情。卢仚竖起耳朵倾听,一心三用,也只是寻常。他‘哈哈’笑着,对三女这几年的一些有趣事情大加赞赏,对于三女言语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令狐氏某些晚辈族人的言行……卢仚心头一股恶气直冲了上来。
公子我,现在不是和尚了。
什么慈悲为怀之类的清规戒律,自然不用再挂在心上。
令狐氏那些不知道死活的族人,敢对三女风言风语的?呵呵,他们怕不是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挂着他们令狐氏族专职刑罚之事的客座族老的身份呢?
三女正跟着卢仚行走,突然她们齐齐停下了脚步,脸色变得很难看。
前方大街上,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烟视媚行的令狐氏少女,正和几个同龄的青年男子从一家店铺中走出来,一个少女手上,还端着一个玛瑙雕成的胭脂盒,不时嗅一口里面粉红色的胭脂香气。
猛不丁的见到青柚三女,那几个少女同时冷哼了一声。
一个生得水蛇腰、锥子脸,面皮粉粉白白好似春日桃花的少女冷笑了起来:“唷,我说今天怎么一大早的,有‘黑呱子’鸟在我门前乱嚷嚷呢……感情果然是时辰不对,碰到了你们这三个……”
卢仚轻咳了一声,他掏出了自己客座族老的符牌,朝着那几个少女轻轻一指。
“令狐氏,是个有传承,有家教,有底蕴,讲家风的大家族……族中儿女,怎能如此不清不白的,跟一群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简直是玷辱了家风,真正是……无耻,无耻,无耻!”
“阿虎,拿下,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完了,送去祖祠大殿门前跪着,我不开口,谁也不许放她们出来!”
青柚三女和阿虎几个,也都是老熟人了。
之前青柚三女述说的时候,阿虎几个虎爷,已经是眼珠子‘咕噜噜’乱转,心头一口恶气简直犹如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刚刚看到这几个少女,再看看青柚三女的表情变化,如何不知道,这几个少女,定然是青柚三女的‘对头’了。
卢仚开口,阿虎几个‘桀桀’怪笑一声,拿出了当年在镐京城一统市井小吃界的嘴脸,穷形恶相的朝着那群青年男女扑了上去。
卢仚不做和尚了,阿虎几个改换装束的速度,比卢仚更快!
此刻他们披头散发,上身穿着当年大胤镐京江湖上武士打手常用的牛皮坎肩,腰间扎着半尺宽的牛皮扎带,穿着灯笼裤,脚踏踢死牛的钢头快鞋……就听一连串的惨嚎传来,几个少女,几个青年,被阿虎几个轻轻松松放翻在地,三两下就打得口吐鲜血,屁股也被打开了花。
一队令狐氏的私兵踏着香风急速奔驰而来,他们猛不丁的看到了卢仚,看到了卢仚手上的客座族老的符牌,一行私兵齐齐行礼,乖乖的按照卢仚的命令,将这群倒霉蛋送去了祖祠大殿门前,让他们跪在地上反省思过。
路边,一座酒楼的顶楼,临街的窗口,胤垣探出了半截身体,朝着卢仚热情洋溢的挥动着手臂:“兄弟,回来了?哎,又是那几个不开眼的蠢货?得了,我记下了,连带着他们爹妈,我慢慢炮制就是。我怎么也是代理家主嘛!”
卢仚看着满脸笑容的胤垣,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刚三女一路讲述,这几年,颇有一些令狐氏的族人找她们的麻烦。而胤垣,以代理家主的身份,疯狂的拉偏架,乱打拳,狠狠的惩治了一批令狐氏的族人。
但是令狐氏族人太多,而胤垣、青柚三女,毕竟只是外来户。你惩罚了一波,又有一波冒出来招惹是非。
“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对我们不敬,那就是对九位宗老不尊,这可是忤逆之罪,该砍几颗脑袋试试。”卢仚笑着,带着一行人,径直进了这座酒楼。
这酒楼内,禁制密布,外面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九层小楼,内部则是琼花玉树、宫廷楼阁,俨然是一方极大的园林。酒楼的每一层,最醒目的地方,都有一座喷泉,里面喷出来的,是一枚枚熠熠生辉的帝钱。
这些帝钱伴随着‘叮叮’声不断的爆裂,粉碎,化为浓厚的道韵、灵机飘荡四方。
是以这小楼中,道韵、灵机醇厚磅礴,深吸一口气,都有一种熏熏醉倒的飘忽感。
更让卢仚满意的是,这小楼内的‘层高’,足足有两三里上下,屋顶更是布置了幻阵阵法,看上去就是青天白云,他这三丈六尺的身高,在这小楼中,也颇觉轩敞。
一路登上顶楼,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绿草茵茵,一株株奇种花木点缀其中,每一株都开得绚烂而猖狂,近乎败家子一样挥洒着自己的生命力。上千种奇花的香气各个不同,千种异香汇聚在一起,几乎酝酿成了陈年老酒,熏得人熏熏然几乎醉倒。
一株高有百丈的老梅树下,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有棋盘,胤垣正站在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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