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爷那一次,仅仅是保本回来,还弄得元气大伤,说是被劫匪的邪法打中了身体,亏虚了数月,好容易才修补了回来……想不到……”这一户人家的主母,正房大夫人气急咆哮,露出了掀翻葡萄架的母老虎嘴脸!
她更是跳着脚的怒吼道:“是谁将这个贱人放进来的?在外看门的人是谁?前后重门户,所有人都是死人么?这个贱人,是怎么闯进来的?”
少女笑得越发和蔼了:“罗郎是和自家夫人说,被劫匪伤了元气么?嘻嘻,倒也是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呢……不过,奴家在这里实话实说了,那三日,罗郎和奴家好生快活……奴家自幼,被花妈妈传授了来自佛门的欢喜大秘,是以,很是能对付男子!”
“罗郎可不是被劫匪打伤,伤了元气,实在是被奴家抽干了骨髓,差点没能下床呢。”
少女眸子里闪烁着妖异的血光,她身上的气机越发的阴柔、诡秘。
无数的信息不断从冥冥中用来。
这个少女的‘本体’……即,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存在’,她只是复制了那个少女的容貌和一些信息,在这里搅乱了这户男主人、女主人、少爷小姐们的心境,搅乱了他们的心,迷乱了他们的魂,激发了他们神魂深处的各种惶恐、畏惧、不安、色欲,等等一切负面的七情六欲。
而她,并不是真正的‘本体’。
真正的,位于那处青楼的某位‘花魁’,早已陨落,她此刻,正从那次元膈膜中,以让人惊惧的恐怖速度奔驰而来。
下一瞬,少女的眼眸骤然一亮,一缕森森血光喷出。
‘噗’的一声,在场的几个侍女身躯同时爆开,她们的血肉化为一层均匀的血浆,很匀称的涂抹在了院子的地面、墙壁上,将整个后花园都变成了淡淡的血色。
随后,是罗家男主人在场年纪最小的女儿,同样爆开。
他的小儿子,接着爆开。
随后是他们的母亲,男主人的某位小妾,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也接踵爆了开来。
惨烈不忍言的事情在院子里发作,接下来,就是天书老君和几个主母,在隔壁府邸中,听到的男主人那惨绝人寰的哭喊声。
只是短短呼吸间的公府,罗家满门死了个干干净净,一只鸡、一只狗都没剩下。
小小的府邸中,一盏盏红色的灯笼飘荡而起,喷出的淡淡的血光。
随后,血光逐渐炽烈,化为一片血云,冲着天书老君所在的宅邸笼罩了过去……此刻,距离天空那支庞大的舰队到来,还有一小段时间,院落上方,品阶极高的防御大阵以及激发,漫天星光伴随着雷霆,朝着这一片血云狠狠地轰击了过去。
血云旋转,原本清净、安宁的小城,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冲天的哭喊声,无数凄厉的吼声、惊呼声不断传来,随后是大片血光、无数血影腾空,将整个小城笼罩在了下面。
第1017章 汹涌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犯错。
你,是否犯过错?
而错,可大可小。
小一点的错,可能是你三岁时,不小心摔碎了饭碗。可能是你五岁时,不小心将一支小鸡丢进了池塘。可能是你十岁时,一火镰点燃了村子里晒谷场上的草堆……
大一点的错,可能是你十六岁时,春心萌动、争风吃醋,一水果刀刺进了同学的小腹。可能是你十八岁时,兄弟义气、好勇斗狠,一斧头劈断了镇子上黑帮头目的胳膊。可能是你二十多岁时,碍于情面、徇私枉法,纵放了衙门大牢中的死囚……
小一点的错,只是错。
大一点的错,就是罪。
当然,是错还是罪,需要一个评判标准。不能说,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打碎一个碗,你判他一个终身监禁。也不能说徇私枉法的捕头放走了死囚,堂堂上官还和一个温柔的母亲一样,细声细气的安抚他‘没什么大事下次不要犯了就行’!
嚇!
这个标准,谁来定呢?
就比如说,隔壁府邸中,罗家男主人,不过是在外行商之时,看中了某个即将出阁的小花魁,一掷千金,豁出去了一次行商的所有利润,和那小花魁疯癫了三天三夜而已——所谓‘老夫聊发少年狂’,不过如此。
睡花眠柳这种事情,说起来呢,更多的是道德上的问题。当然,这也要看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和世俗规则,罗家男主人,在无上太初天这等地方,外出行商之时逢场作戏,就算是天庭的镇守衙门,也不会管这种事情啊!
他有错就有错在,你都睡了人家,如果你再花一点钱,将人家直接赎走,岂不是两全其美。何必将那小丫头留在那青楼中,继续那‘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凄苦生涯?
他有错,但是错不大。他所行之事,符合这个世界,这个年代,所有‘天下人’的道德观念、行为准则。天庭并没有颁发一条清规戒律,说‘青楼’不许存在,所以,罗家男主人或许有点‘拔啥不认人’的嫌疑,但是你要说他有多大的错,是否犯了什么重罪,还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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