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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觉,是泪。
虞洐是为他擦泪的人。
对方明明比他更狼狈,眼睛也红彻底,整张脸湿漉漉的,泪蓄得又急又满,却不肯闭眼,要看着自己。
仿佛只是为了替他擦泪。
白臻榆这刻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清醒,他说:“傻子。”
两个傻子。
“白臻榆,要不要和我说说你的委屈?”
虞洐凑近来问,声音微弱却也温柔,眉宇间满是认真,好像不是要一口口咽下自己的苦果,白臻榆的苦果,而是来收集白臻榆眼睛垂落的一滴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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