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不是不心疼你,爹地也不想这样吓你,别怕,我的小宝贝,爹地只是想要你……”
“爹地这辈子都会爱你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爹地的唯一。”
如果面前人是连霁,她说不要,他就不敢再继续。因为有爹地在背后撑腰,可是爹地想要了……萧矜只能委屈巴巴地张开腿,内心仍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一定要戴套。
她才不想怀孕生孩子呢,丑死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萧存开口问她:“爹地戴套好不好?”
她得救似的点点头。
萧存微笑着,又吸了一口雪茄,低头,手指挑着萧矜的下巴,慢慢地将烟气全部渡进了她的嘴里。悠远绵长的烟气蹿进口腔,萧矜毫无防备,轻轻咳嗽起来,萧存温声诱哄:“乖乖,别怕,爹地不会弄疼你的。”
萧矜被这口雪茄喷得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着搂住了萧存的脖子。
萧存戴好套子进了个头,花穴内部的软肉就覆上来吸他,紧绷绷滑溜溜的,又湿又热像张小嘴。饶是碰惯了女人,进到这么嫩的小穴里还是被吸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一狠心一挺腰,整根肉棒就着湿滑全部插了进去,瞬间破开少女娇嫩紧窄的内壁,如肉刃般贯穿到底。
“啊!”
身下矜矜拧紧眉头,凄厉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整张小脸刷地白了,血色全无,苍白如纸。粉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紧绷绷地箍着萧存粗胀的柱身,她浑身打着颤儿,抖着小嗓子。
“爹地……痛……”
萧存搂着她的细腰,轻轻抚摸她的肩背,以示安抚。狰狞硬悍的性器埋在少女体内,贴着穴肉耐心厮磨着温存了一会儿,待适应了这过分的紧热,萧存立即挺腰摆胯,爽利抽插起来。
才被猛戳了几下,先前体内积蓄的高潮突然间攀至顶峰,萧矜受不住,猛地抖着小腹颤起来,花穴内也吐出一包湿暖蜜液,淌下来瞬间就浸润了萧存的柱身,他进出抽送的动作愈发畅快利落。
“小乖乖,真骚。”
萧存夸赞出口,语气间已然没有一丁点儿把萧矜当女儿看待的意思了。萧存睡过的女人很多,性事方面他偏好埋头苦干,从没对那些女人说过什么荤话,也没想过增添什么情趣。
实在是没必要说,埋头干完就够了。
但是此刻压着萧矜,他却突然起了恶劣的逗弄心思。这小女孩子,被他刚刚这句言语挑逗得耳尖通红,几乎能滴下血来。
这可怜的小女孩子吓呆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形容词。
连霁不舍得,萧逸不敢,一时之间她也想不明白这种形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能胆战心惊地抬眼,视线来回逡巡着,不断去瞧爹地脸色。
萧存叼着雪茄操干她,简直双重享受。
他下身动得更加孟浪激烈,将矜矜细嫩白皙的乳肉撞得上下乱颤,直在眼前晃出一道道白腻腻的肉浪,绵软奶尖亦是晃个不停,粉嫩嫩俏生生,勾人得紧。看得萧存真想埋头一口叼住,含她的小奶头,舔她的小乳晕,用嘴唇用舌尖,慢慢地吃她,吸她,尝她的味道,将她这两颗小奶头吃得红肿破皮才好。
萧矜察受到这过分灼热贪婪的目光,有些害羞地伸手,捧紧了自己两团乱颤乱晃的乳,殊不知半遮半掩的小模样,愈发勾人了。
万千风情悉数落尽萧存眼底。
他欣赏着她脸上这副被操干得极度害羞却又爽翻天的神情,身体越发燥热,随手扯下衬衫,精心缝制的扣子一颗颗崩落开来,无声地滚到地毯上。露出萧存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两道深刻的人鱼线,下腹火热紧实,因为过分激动而青筋毕露,此刻正一下下撞击着萧矜娇嫩的腿心,将她冷白的肌肤撞得通红。
萧矜看呆了。
和过往萧逸的手指不同,此刻在她体内肆意鞭笞的,是男人火热的性器。好硬好粗好烫,填满她窄小的甬道,撑开她花穴深处的每一丝褶皱,一刻不停地操弄她,快感灭顶,让她几度产生濒死的错觉。
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爹地。”萧矜竭力攀着萧存的后背,扬起天鹅般高贵纤长的脖颈,脆弱又喃喃地叫个不停,“爹地,爹地。”
萧存激动得要死,动得愈发迅猛。
“爹地!”
被顶到宫口了,一股温热水液淅淅沥沥地浇下来,内壁剧烈收绞,萧矜舒服得腿心抖个不停,小腿痉挛似的颤,又像小猫儿般哭起来,哭得上下都湿淋淋,万分可怜。
她彻彻底底被破了身。
“爹地爱你,矜矜,爹地爱你。”
萧存握着她的细腰,动得更加迅速,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龟头狠狠撞进去,捣得她脆弱的花心乱颤。萧矜大脑突然陷入了彻底的晕眩与迷茫,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男人突如其来的示爱。
快感又酥又麻,铺天盖地,似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落下来笼罩她的全身,她在浓烈情欲与致命欢愉的双重夹击下,神智防线溃不成军,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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