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早就尝腻了他的味道了!特别是最近我认识了一位宫中的年轻侍卫,才十五岁的年轻男孩儿有着骄阳般耀眼的肉体和晨露一样干净透彻的气息,他的味道好极了,很容易就能喂饱我,压根儿就不会让我想起拉维格这号人物。“兰西娅,求求你答应我的请求……我不能没有你……”拉维格瞬间变得萎靡不振,对着我哀声乞求。我抚摸着他削瘦到已开始凹陷的脸,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阴影,知道他已经被y毒折磨得痛苦不堪。他怕是日夜下身肿胀难忍,心口瘙痒,不得排遣。然而这毒是附带着y欲魔法的,不能轻易令人满足,他就算睡多少女人也无法获得释放,除非把他的y具泡在我的y液里才能舒缓。“哦我的爵爷,你怎么这么不中用了?你可是一位贵族武士呢,打起精神来吧!怎么不见您的夫人来安慰您呢?”我故意说。拉维格狠狠吞了口唾沫,歇斯底里地说:“那个贱人已经被我关进塔里去了!她永远不会出来的!”“你放心——兰西娅,跟我走吧!我会满足你一切需要,我愿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你!”面对他卑微又赌咒发誓的姿态,我竟没觉得多么有趣,看来从他身上讨不回多少复仇的乐趣。“你也太无情了!拉维格,竟把自己的妻子关起来饿死?”“她早该死了!”拉维格口不择言,满眼都是饥渴到极点的肉欲,如果不是我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他只怕就会立即扑上来剥光我的衣服。“我根本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兰西娅!你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那天晚上你没有获得满足吗?”他气喘吁吁地舔着唇,眼神疯狂怪异。“能满足我的人不止你一个,拉维格。”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他,“今晚我可没空儿陪你,去找别人吧!这里多得是女人。”“不——她们满足不了我的,只有你……只有你——兰西娅!没有你我会死的……”拉维格扯着胸口近乎哀嚎,我却再也不想看他一眼,径自挽着我的男伴走开了。舞会进行得很热烈,我和许多男人都跳了舞,拉维格自始至终呆在角落里阴沉地瞥着我,直到看见我被鲜少露面的烈日军骑士长埃弗特爵士揽进怀里,他终于露出挫败的表情。埃弗特不同于其他有钱的贵族,那些男人只是拥有身份和财产,而烈日军的骑士长是享有实权的。在王宫内一间安静的休息室里,埃弗特敞开大腿坐着,我跪在他腿间用舌头轻轻舔弄他勃起的y具。男人的手掌激动地按着我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扯开裙装领口把手伸进去抚摸乳房,同时挺起胯把性器更深地塞入我嘴里,胸膛里发出难忍的压抑喘息。“啊……宝贝儿,你真美……你的嘴……真甜……我好爱你……”最后他激动地射在了我的嘴里,平日里谨慎精明的眼神陷入彻底的空洞无助。我吞下他射出来的精华,品了品,味道还凑合,比我的小侍卫闻起来腥一些,但有股成熟男人的魄力。与白皙的小羊羔相比,他的种子更加火热,带有一种质朴稳健的力量感,也有股尘土的浑浊粗厚,我竟有些期待把他的男根塞进身体里更透彻地品尝。“兰西娅……对不起,你不舒服吧?”他看起来很抱歉让我吃下自己排出的浊液,但同时也很激动那些东西进了我的嘴里。我起身轻轻地吻了他的唇,在他更急切地想要加深这个吻时闪身退开了,“我亲爱的爵爷,希望我能安抚到你的肉体。”“你喜欢我吗,兰西雅小姐?”他迫不及待地问。“当然,我非常喜欢你,埃弗特爵士。可是我不想被人知道那天晚上私下溜出去玩的事,怎么办?”我苦恼地冲他扇动睫毛。他愣了一下,“什么晚上?”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一把捏着我的手承诺:“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你尽管放心。”“可你的领主——伯爵大人问起来呢?你不需要汇报自己的职责吗?”他摇摇头,“我已经汇报过了,在那里什么也没找到。兰西娅,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被牵连进任何可怕的事件里啊,你不是说在追捕罪大恶极的犯人吗?”他恍然大悟,笑道:“那几个人啊,他们可不是一个人,而且明显和你不一样。”“怎么说?”他谨慎地看了我一眼,“总之,你绝对不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我向你保证。”在那之后,埃弗特爵士利用一切机会追求我,我虚与委蛇了一阵子,甚至与他在城中某个体面的旅馆里做爱了一次。拉维格尽管疯狂地想来纠缠我,却不可能在烈日军的人面前闹场,他绝望地离开了王宫,我确信他离精力衰竭而死不远了。利用埃弗特挡掉拉维格后,我对他也很快失去了兴趣,直到某一天的宫廷宴会里,当我被邀请到一个会客室中后,走进来的不是埃弗特,而是温斯莱特伯爵。“伯爵大人,怎么是您?”我惊讶地看着温伯爵走进来,我从未见过这位名震王国的骑士领袖穿戴宴会装的样子。尽管已经年纪不轻,鬓角甚至已经染上银丝,胡须也是斑驳的银灰色,温斯莱特的形影却依旧令人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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