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禁锢她:
“晚瑜,不准害怕孤。”
曲凝兮动?了动?小鼻子:“不好闻,但是我?不怕。”
“其他的?也不准怕,但凡是孤的?东西,你都不许退缩。”他侧首,低头:“包括床笫之间……”
“……”这?个……
“回答孤。”
“……好。”她含糊应一声。
他满意了,笑眯眯的?:“晚瑜果然是爱慕于孤,那我?们今晚继续。”
曲凝兮都快忘了自己这?个人设,不由头疼,总感觉这?茬是揭不过去了。
他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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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凝兮轻咳一声?, 肃起小脸:“我当然是爱慕殿下,所以?,才要劝谏殿下适可?而止, 保重身子……”
“哦?”裴应霄笑?了, 柔声?细语道:“为何要保重身子?孤身子不好?么?”
“没有,”她哪敢这么说, 连忙解释:“只是听说……此事过犹不及……”
“小晚瑜, ”他截断她的话头, 一手托起她的下颚, “昨晚孤只做了两次。”
只?
曲凝兮一愣,不由陷入回想,那样的漫长难耐, 炽热灼烧, 居然才两次么?
她思及那些?迷乱画面,顿时抑制不住红了脸, 不敢再?想, 不过, 心里不大?相信, 这人多半是见她迷糊就趁机哄她。
裴应霄也没打?算用言语叫她记住,轻笑?道:“你今晚可?以?数数看。”
他身上还带着血腥气, 这会儿也不故意逗弄她了, 松开手径自去往内室更衣。
曲凝兮瞥着他的背影, 面上热意一时退不下去。
这就是成婚后的日常么,没羞没臊的……莫非大?家都这样?
他是真能一本正经的与她讨论这些?啊
曲凝兮平复好?神色,才提起裙摆出去。
叫来福智道:“到冷月轩摆饭, 那边景致好?。”
福智笑?着应了,“殿下也喜欢在冷月轩纳凉, 尤其是夏日。”
如今已是春末,夏季临近,曲凝兮索性道:“往后都在那边摆饭,有劳福智公公了。”
福智领命退下。
裴应霄很快换了衣裳,踱步而出,洗过手脸,还更换过腰间的熏香。
曲凝兮上下打?量他,忍不住问道:“殿下何?必亲自动手,若被人发现不好?解释。”
他不沾血迹,却染上血腥味,是杀了多少人?
曲凝兮忘不了裴应霄动手时的场面,不仅仅是起初在宫中那次,后来在围猎场,所有见识过太子身手的死士全死了。
她倒不会去同情不相干的人,各自立场不同,凭何?来论对错?
曲凝兮没听见裴应霄回答,一抬头,发现他正两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怎么了?”她不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颊。
裴应霄一伸手,与她掌心相扣,道:“有人每天?等着孤一起用饭,似乎还不错。”
“啊?”
曲凝兮被牵着走?向冷月轩,三面开的圆形拱门,临着一池绿水。
依着浑厚黄石假山而建,池畔栽种芭蕉翠竹,池中几支荷叶,此刻正逢黄昏,赏心悦目。
轩内宫灯高悬,一张四?方木桌,菜肴佳酿齐备,裴应霄示意融月几人下去,不需要侍女伺候。
只剩他们二人,他才开口解释:“孤去见了木仓幸,血腥气是在那里沾上的,并未杀多少人。”
曲凝兮扭头看他:“木仓幸?”
裴应霄轻笑?一声?:“这人可?是个硬骨头。”
用了不少刑罚,也撬不动那张嘴。
从战场上下来的敌军大?将,见识过太多杀戮,死在他手里的就不计其数,当年他杀进大?桓边境,不论老弱屠尽满城。
残肢断臂,血流漂杵。
此等罪恶滔天?之?人,他不仅不怕死,还能忍得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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