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长安说着耸了耸肩:“当然,这都是后话,还得慢慢来。对了老家那边风景不错,以后你们常来玩。”
何晓晓听得一愣一愣的:“赵律师,我突然觉得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只会花钱的废物。”
“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赵长安笑着摇头:“这也只是我们的初期规划,肯定会很难,希望我们都能坚持下来。”
纪瑰夏拿起咖啡壶,给三人的杯子都填满,随后举起杯:“那就先预祝赵律师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三人碰杯,将咖啡一饮而尽。
“你的基金会有什么门槛吗,我可不可以先捐一笔?”纪瑰夏询问。
何晓晓跟着举手:“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赵长安见状,无奈笑起来:“现在还没开始,等成立了你们再捐也不迟。”
房门解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纪瑰夏扭头向后看,见傅时一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
纪瑰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有点意外,她再转回头,发现何晓晓和赵长安都变得拘谨,两人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傅时一进了家门便瞧见客厅中的何晓晓与赵长安,目光从站立的两人身上缓缓扫过,随后收回视线,先将箱子放置到一旁的柜子上,才朝客厅中央走过去。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纪瑰夏刚站起身,又被傅时一抬手按坐回沙发上。
“你不是打电话说要烘焙机么?”
傅时一话落,抬眼看向对面站着不动的何晓晓和赵长安,淡声开口:“请坐。”
纪瑰夏闻言低低的‘哦’了一声,她原本只是想傅时一晚上回家时再带回来,没想到他接到电话就回家了。
纪瑰夏坐在沙发上,身边三人都站立着,好像三堵石墙立在眼前,气氛莫名就变得压抑和紧张起来。
何晓晓最先反应,弯腰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背包。
“我就是来送个画,没什么事了,就不打扰了,先走了,赵律师也一起吧?”
赵长安闻言,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旁边的傅时一先开口。
“快中午了,一起留下来吃个午饭吧。”
傅时一话落,另外三人皆是一愣,赵长安意外看向傅时一,见他的神情平淡,既不热络也不冷淡。
纪瑰夏反应过来,跟着开口。
“对…对啊,才刚来没多久,再玩一会嘛。”
赵长安和何晓晓对视一眼,见她当下也有些懵,最后开口回绝。
“多谢傅总相邀,只是律所还有些事,今日就先不打扰了。”
纪瑰夏从沙发上站起身,单脚蹦蹦跳跳跟着傅时一,想和他一起送何晓晓和赵长安出门。
傅时一听到动静,回头看到“身残志坚”的纪瑰夏,暗蹙了蹙眉,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帮她保持平衡。
“家里的电动轮椅是摆设么?”
纪瑰夏闻言抿了抿嘴唇:“我这不是还剩一条腿嘛…还没到那个地步。”
虽然回来的这几天她都住在傅时一家里,宛若同居一般,可是傅时一仍旧生她的气,她根本不像是他的女朋友,更像是被他捡回来的“陌生病号”。
纪瑰夏被傅时一扶着,蹦蹦跳跳到门口,送走了何晓晓和赵长安,关上大门,正打算再跳回去,身体骤然一轻,双脚离地,等纪瑰夏反应过来,已经被傅时一稳稳当当打横抱在怀里。
傅时一抱起纪瑰夏,低头瞧她因诧异而迟缓眨动的双眼,举步往回走,他没去客厅,而是转弯将纪瑰夏抱去了餐厅,然后将人放坐到餐台上,随后搬来烘焙机。
纪瑰夏被傅时一的举动弄得有些怔愣,默默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赵长安的来访。
他似乎也真的从未把赵长安当作竞争对手和情敌,从始至终,他生气的原因都是因为她的不坦白。
纪瑰夏垂下脑袋,侧头去看身边的烘焙机,暗暗叹了口气。
可是坦白像一条鸿沟,她害怕轻易迈出那一步,会不留神摔个粉身碎骨。
纪瑰夏用小型机器又烘焙了三支咖啡豆做杯测,傅时一留在家陪纪瑰夏吃了午饭,又等家庭医生上门给纪瑰夏做了检查和喷雾治疗,便回了公司。
纪瑰夏又开始了无聊生活,烘豆子,做杯测,喝咖啡,最后喝的嘴巴发苦,心跳加速,才连忙停止作死的举动。
她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刷一些国内的咖啡赛事新闻,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看着是本地的地址,才迟缓的接通。
纪瑰夏默默听电话,对方说了许久,最后不确定的问了声。
“纪小姐,您在听吗?”
“我知道了。”
纪瑰夏闭上眼睛,最后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是监狱打来的,说是医院通知,白志鹏的身体已经不能继续承受化疗治疗,加之最近几天白志鹏几次袭击值班的女护士,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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