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很起逆反心,越不让碰,越想碰。
指尖轻点纸面,我问:“这个回向偈很特别,你自己想的?”
他手指紧了紧,捏着那张抄满经文的纸往旁边一避,绕开我回到矮几后:“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周围就暗了下来,只剩供桌上的一排酥油灯还亮着。
棚葛又停电了。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扑向摩川,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啊!好黑,好可怕……”我装腔拿调,整张脸都贴在他的肩头。
摩川下意识要挣脱:“你做什么?”
我将他抱得更紧:“我怕黑。”
“你怕黑?”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真的怕黑,从雪山回来就开始怕了。我可是在雪上上待了整整一夜,那么黑,那么冷,”唇落在他的耳后,气息尽数喷吐其上,我也不算完全骗他,“要不是你找到我,我就死了……”
摩川猛地一颤,撇过脸,双手牢牢握住我的手腕,眼看就要把我掀开。
比力量,我这重伤未愈之躯肯定是比不过的,能比的也只有心机。
“哎呦,你撞到我伤口了!”我大声呼痛。
所有挣扎瞬间停止下来,握住我手腕的力量也在下一秒消去大半,摩川像是被我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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