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闷热了。
班馥回了抱春阁,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之色。
浮香去帮她倒了一杯茶过来,小声嘀咕道:“虽说那位被擢升为良娣,位分是比姑娘要高些,但太后娘娘怎么只赐她玉镯,姑娘什么都没有,这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吧?”
班馥咕噜咕噜饮下茶水,又趴下去,不甚在意地说:“这些东西争来做什么,你没看见,她也不大高兴么。”
浮香不解:“这还不高兴?往后东宫,除了太子爷,属她最大。”
朝云将房门关紧,替班馥寻了一张厚实一些的被褥换上去,浮香赶忙过去帮忙。
朝云抖着被褥,笑着说:“现下自然是了,但往后若有太子妃进门,她到底还是屈居人下。况且,之前听说,她已是退而求次,瞄准的是侧妃之位。”
浮香嘟嘟嘴,替班馥委屈:“那叫什么屈居人下呀,咱们姑娘这才是呢,爷瞧着也挺宠爱姑娘的,怎么也不……”
她话未说完,班馥忽然撑起身子,转头看她:“浮香,我说过了,此事不准再提。”
她目光虽平静,但神色却有些泠然。
她虽在为她抱不平,可班馥却有些不喜,她言语之间多次有撺掇她去争宠的意思。
浮香呐呐应声:“姑娘您别生气,奴婢再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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