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将她抱在腿上,满腔欲念烧得越来越旺。
骗她又如何,既然生于骗局能让她快乐,又有何不可。若以后他得到了天下,让天下所有人都哄着她,这谎言也能成真,神仙没有也得有。
虞子钰教他念了一半的《道德真经》,又手把手教他画符,教他念咒语,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又带他到山顶打坐,汲取日夜精华。
在山顶野花竞相开放的草丛里,两人端端正正打坐。李奉偷偷睁眼看她的侧脸,这一刻突然希望这世间真有神仙,希望她能如愿以偿。
他对她的痴念,早已走火入魔,故意身子一歪倒在她身上:“阿钰,腿麻了。”
“你专心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虞子钰闭目养神,打坐姿势依旧端正。
李奉缠住她,顺着她脖子往上亲,轻咬着她白净的下巴:“阿钰,你道心可真稳,我这么撩拨你,你都不为所动,真令人敬佩。”
虞子钰被他的夸奖弄得暗自得意:“那可不是,我日夜修炼,你这淫贼,这点小伎俩还能乱我心神?可笑。”
李奉见她没有推却之意,动作越发大胆,呼吸粗重:“娘子,你想不想当神仙?”
“自然是想。”虞子钰终于是忍不住,狠狠咬一口他凑上来的唇,“你可别逼我再次杀夫证道啊。上辈子都死了一次,还不长经验呢。”
李奉动作不停:“娘子,我有个法子,能让你快活似神仙。你可愿试试?”
“什么法子?”
“鱼水之欢,翻云覆雨,乃是真正的快活似神仙。”
虞子钰是癫子,又不是痴儿,她早在书上研究过房中术,如何不懂这些。知道这李奉是个色鬼,这孽障整日肖想这些事儿,自然合情合理。
只不过,虞子钰才不想看到那东西,丑死了。
她侧过身,匆忙掀开李奉衣摆,把他裤腰带打了个死结。
认真道:“你现在占用的是李既演的身子。你我如今彼此交心,我也不瞒着你了,李既演那玩意儿可丑了,我看一眼都想吐,你别脱裤子吓唬我。”
李奉神色不再逍遥,坐直身子,按住她的肩膀,“你如何得知他那里丑?”
“我看过了啊。”虞子钰倒是无所谓。
李奉酸意汹涌,一拳打在草皮上:“是他逼你看的?这个禽兽。”
又搂住虞子钰,语气掺了委屈,“阿钰,你别喜欢李既演好不好。他是个窝囊废,他没我好的。”
“是我自己要看的,我想看就看了,你管我做什么。”她站起来,牵着李奉的手,“走了,我们该下山了,回去我教你念静心咒。你这个淫贼,真是贱得我头皮发麻。”
李奉猝不及防将她扑倒在草丛上,凑上去要亲她。
虞子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他亲。
却没多加拒绝,她发现自己在和李奉搂搂抱抱中,似乎获得异样的快乐。她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她是不是喜欢上李奉了。
难道李奉说的是真的,他们上辈子是夫妻,这辈子情缘未了?
李奉也没掰开她的手,吻在她手背上,一点点地啃。虞子钰的手被他舔得湿漉漉,她心绪不宁,不知不觉放开手,想试一试和李奉亲嘴。
二人的嘴唇正欲靠近,李奉眼睛骤然睁大,呼吸急促,随即往后退。
李既演醒了,他身子僵硬得可怕,浑身都在冒冷汗,难以置信盯住虞子钰,“虞子钰,你和李奉亲嘴?”
“什么啊!”虞子钰被他吓到。
李既演握住她的肩,眼底布满血丝:“你和李奉都干什么了!虞子钰,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才出现几次,你就喜欢他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虞子钰意识到是李既演出来了。
她结结巴巴红了脸,厉声反驳:“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我与他人鬼殊途,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一心修仙,从未有过半分儿女情长!”
“一心修仙,跟别人躺地上抱着亲,你管这叫修仙?”
虞子钰心生羞耻,若李奉是一个独立的人,她要是真喜欢李奉,也可大大方方跟他在一起。可李奉又是占据了李既演的身子,这般情况不清不楚的,令她着实羞耻。
她要是亲了李奉,岂不是也亲了李既演?
她红着脸起来,用力搓了一把发烧的脸,板着脸道:“我都说了多少次,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你别管。仙人的事情你也敢乱问,不要命了?”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李奉?”
虞子钰嘴唇动了动,不知该如何回话。
李既演死死抱住她,将她梏得骨头发疼:“虞子钰,这不公平,一点儿也不公平。我才是身体的主人,是我先喜欢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狗屁不通,胡言乱语!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才不喜欢色鬼呢,一点儿也不。”
“那你喜欢我吗?”李既演松开她,直直盯着她明眸。
“不喜欢,你老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