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络,故意问道:“三殿下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要嫁他人为妻,肯定不高兴啊。”虞子钰俱是无所谓。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是谁?”
虞子钰掀起眼皮,百无聊赖看他,托起下巴道:“肯定是我呀,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爱慕我已久,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
李既演还以为她不知道呢,“那你不担心他会伤心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又不是我让他喜欢我的。再者,我聪明伶俐,全智全能,又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走在大街上总能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倾慕我的人多了去。”
“你天天背着两把那么重的刀剑上街,路人能不看你吗?”李既演总是被她的话逗笑,俯身咬她耳朵。
“你是说我不好看了?”虞子钰横眉冷目。
李既演如何也亲不够她,宽热掌心捧着她的脸揉搓:“好看好看,我的娘子是天底下第一好看。”
虞子钰笑出月牙弯,低头继续看图样。
在众人悉心毕力的紧赶慢赶下,这场婚事硬是在四天的准备下挤出来了。从凤尾河吹来的凉寒夜风,让岸边饮喜酒的众人,头顶一阵阵发麻。
一场亲事办得声势浩大。
乐官从早上到现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喜宴上招待宾客的黄柏酒桌,从将军府所在的梅安街,一直摆到外圈的湖边。
宁远公主送了两箱珠宝来贺喜,三殿下也携来重礼,面上装得漫不经心。
在众人簇拥下,虞子钰坐上花轿,她一出门便自己掀了盖头,说自己是道士不能往头上盖东西,会影响气运。
虞元楚咧着个嘴角:“哎哟喂,你个出家道士都下山成亲了,还怕影响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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