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换件衣服再出来。”
严磊:“忘了。”
到大院食堂掏出饭盒打了饭菜。
乔薇拍拍新挎包:“真的很能装东西。”
特别实用。
有人端着饭盒、嘴里咬着馒头走过去,一眼看见了乔薇,视线没能移开。嘴巴不自觉地张开,馒头没咬住掉到了地上。
那人哎哟一声蹲下去捡。
乔薇转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严磊不动声色地说:“没事,那人馒头掉了。”
跟他们没关系,乔薇转回头给严湘的饭盒里又夹了一块肉。
严磊瞥那个人一眼。
刚才他可都看见了,盯着别人的媳妇看得目不转睛是怎么回事。
那人正心虚看过来,视线撞上了,满脸通红地拿着馒头走了。
严磊心里轻轻哼了一声。
可再看自己媳妇,的确像是未婚少女。
营级干部的家属相对年轻,她们现在最时兴的衣服还是布拉吉。而且这时候的布拉吉,特别爱用碎花布料。
不,说错了,是几乎这时候的所有女装,都特别爱用碎花布料。
白衬衫绿军裤在一堆碎花花中,的确有种清水出芙蓉般的感觉。
吃完饭从食堂溜跶到大院门口的这一路上,也总有出来遛弯的男人有意无意地多看乔薇两眼。
来自后世的乔薇自然没觉得这些目光有什么。
后世可是会上来要联系方式的。
但她确实感觉到了严磊的不对劲。
“怎么了你今天?”乔薇还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
也没发烧啊。
严磊把她手拽下来,趁着天黑路上没什么人,不放开了,大着胆子跟她牵着手。
乔薇再牵着严湘。
严湘:“我和爸爸牵着妈妈!”
他这么一说,严磊气就更壮了:“对,我们牵妈妈。”
就这么一路牵回家,不舍得放开手。
乔薇挣脱了他的手:“我煮了皂角水,帮我洗一下头。”
严磊觉得手心里空落落的,搓搓手指:“来了。”
皂角水是在严磊回家前那会儿煮好的。放到现在正好是温的。
严磊举着盆小心、缓慢地倾倒,乔薇一边洗着头发一边说:“我胳膊完了,开始酸了。”
严磊说:“我给你揉。”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像暮色下的晚歌,自带氛围感。
他的视线落在了乔薇的肩颈上,缓缓扫过那纤细脖颈,单薄肩膀,皮肤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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