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么可怕了。他的皮肤光滑饱满,没有一点被吸成人干的迹象。
祁景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雒骥说:“你把血藤墙撕开后,我们才发现那墙背后竟然是空的,有一个小码头似的桥伸出去,尽头绑着一只小船。我们也没什么出路,就上船了。”
祁景心想,这发展也太令人费解了。他们以为到了地心,实际上还有一条河,也不知道这条河通向哪,会不会回到墓室里去?这哪里是墓,分明是个挑战人想象力的迷宫嘛。
他问了一圈,最后才看向江隐,他心里有愧,目光也不看他,半晌发出狗崽子叫似的一声:“……对不起。”
江隐把枕麻了的腿动了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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