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二人除了当初马球赛结下仇怨还有什么?
还有刚才长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怀疑赵殷晟的死跟邵芸琅有关?
这怎么可能?先不提邵芸琅是否在现场,她就算聪明些,还能在众目睽睽下杀了赵殷晟嫁祸给柔佳郡主?
她更愿意相信是柔佳郡主魔怔了。
邵芸琅抬起泪眼,委屈地看着赵夫人,“我不知柔佳郡主为何想置我于死地,我自问与她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几次……难道郡主还记恨着上次比赛我换了她的事情?”
她这么一提,不少人都想起了那件事,当时柔佳郡主在皇后宫中就对邵二姑娘不太友善,她心胸狭隘,会记恨邵芸琅也有可能。
可是杀人未免太过了。
赵夫人叹息不止,“我知道,你又有什么过错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她疯了,这些日子长公主府里死了好几个丫鬟,唉……是我儿没有福气,沾上了这么个恶毒女人。”
长公主面色青白交加,四周投射过来的谴责目光令她头晕目眩。
她二话不说,转身追着女儿去了。
邵芸琅好好的踏青之旅就这样结束了,邵家的几位姑娘也不敢在外玩耍,早早结束了行程。
当天下午,老侯爷主动入宫,没过多久就有消息传来说,皇后娘娘下了懿旨,剥夺了柔佳郡主的郡主头衔,收回封地,贬为庶民。
还勒令她七七四十九日内不得出门一步,日日夜夜为亡者超度,悔过自新,否则将以杀人罪逮捕。
之前想着冥婚的事情,赵国公府还对长公主府有所顾忌,如今亲事已作废,也就不必留情面了,两府关系彻底破裂。
没过几赵夫人就给死去的儿子物色了一个新媳妇,是个刚溺亡的未婚女子,八字契合,很快就完成了冥婚。
外人都称赞国公府厚道,没有祸害活人,对待杀人凶手也宽宏大量,实乃朝中典范。
邵芸琅夜里做了噩梦,梦见那把匕首插进了她的胸口,血喷溅出来,染红了她的梦境。
但梦里的凶手抬起头来时,她看到的却不是柔佳郡主的脸,而是邵宛卿的。
“芸娘,是你害死我的,我要杀了你!”
邵芸琅将胸口的匕首拔出来,恶狠狠地说:“你来啊,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
她是被敲击声惊醒的,睁开眼睛时感觉四周凉飕飕的,窗户那边还不断传来敲击声,像鬼敲门一样。
“喂,你真睡了?”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邵芸琅下地,走过去隔着窗户问:“你又来做什么?我刚才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
“得了,我都听到你说梦话了,什么杀不杀的,呵!”杨钺本来看屋里灯熄了都准备走了,结果听到她说梦话,明显是被噩梦缠身了,所以才敲窗户叫醒她。
邵芸琅打开窗户,不耐烦地说:“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杨钺跳进来,还贴心地关好窗户,“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是吗?你能去山海关?”邵芸琅一句话戳中了杨钺的痛处。
杨钺赶紧转移话题,问她:“柔佳要杀你,你准备怎么做?”
“我人好好的,要做什么?该担心的是她吧?”邵芸琅觉得冷,去将厚厚的斗篷披上。
杨钺见过她好几次都穿这件斗篷,猜测她日子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好,“我不是给了你一千两?买件新斗篷都舍不得吗?”
说起这一千两,邵芸琅心痛的无以复加,她不自在地撇开脸说:“当初在溪源庵时,为了贿赂主持师太给了她八百两,没想到溪源庵被烧了,也不知道那些银票……”
就算那些银票主持师太带出来了,她也不好意思去要,毕竟她还
杨钺瞪大双眼,指着她半不出话来。
“你真是……暴殄天物!那可是八百两!够我在天下第一楼吃一年了!”
邵芸琅小声嘀咕:“那你就少在外头请客吃饭,又不是非得你付账。”
杨钺竟然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以前和朋友们出去玩乐,大多数时候都是记杨府的账,也是时候将他们欠的钱吃回来了。
“咳!那柔佳郡主一日不死毕竟是个祸害,我们要不要……”杨钺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邵芸琅确实动了杀心,但杀她比杀赵殷晟难,她只要不出门,就拿她没辙。
“再说吧,总要有合适的机会。”
邵芸琅看向他,打趣道:“你应该才是最想看她死的人吧,你有什么好计划没?”他摇摇头,“没有,我没机会接触她。”
“不,你有,你只要写封信给她,她便会扫除万千阻碍,不顾一切去见你。”
“我才不要。”
邵芸琅冷哼道:“她恨我,绝对与你脱不开关系。”
“这话何解?”
“蓝颜祸水啊!”
“放屁!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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