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知道,漫漫长夜寂寞难耐,总要有人来暖床,不过我的确是好奇——”接下来的话简直是尖酸刻薄了:“他那女装起来弱柳扶风的样,真能满足你么?”
“为什么呢?罗放,我说过我看不到你对这行业的热爱,那你现在又是为什么呢?即便约上了训练赛,你们队伍夺冠的几率也超不过一成。”季殷的表情故作好奇,却掩盖不了语气里滔天的妒意:“为了帮他不留遗憾圆梦么?”
“不是——”罗放任由他发泄到现在,终于反驳了第一句话:“我和他们是——朋友。”
“朋友?”
季殷又是一声怪笑,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再开口,语气中的妒恨几乎要化成毒汁滴出来:“能上床的朋友?那我算什么?这时候想起来守望相助这句话了,当时为什么扔下我就跑呢?”
这次罗放没有回答,气氛一时间凝固住了,房间里只有作为背景音的音乐声在缓缓浮动。
等待中,季殷的表情渐渐归于平静了。
食指在玻璃台面上敲了敲,他缓缓开了口:“好啊,我的确能帮上这个忙,我也给你这次机会。”
伸手倒了一杯酒,他自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枚小药片丢进酒里,药片飞速溶解,在金黄酒液里开出一丛白色的烟雾,黄豆粒大小的药片很快缩小成一点针尖,最终彻底消失不见。等到酒液恢复澄澈了,他伸手,缓缓将这杯酒推至看清了全过程的罗放面前。
“喝了它,然后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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