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还是让他在原地踱步两下,和你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距离上,清了清嗓子追问:“你有什么能力了?”
“我不清楚这能力的全部。”你耸了耸肩:“但我发现了它的一部分作用,比如,控制一个男人的下半身。”
“啊?控制下半身?”他刚开始很不解,但很快联想到了最近一些反常,一些让他记忆深刻、恨不得所有人都忘掉的事。卡缪的脸烧了起来,他握紧了双拳:“你、你是说……那些难道都是你……都是你干的?!”
“真聪明。”你赞扬地对他笑了笑。
“……”
他变成了一个戴着金色叶子的西红柿,浑身都红透了,僵立在原地,半晌才挤出两个字:“你这……”
你好整以暇等待他的下文,但他憋了半天,在刀口舔血生活里学来的脏话被他那该死的贵族气质拦在喉咙里,一个也说不出来,最后颤颤巍巍,吐出了毫无威胁力的几个字:“恶、恶毒的女人……”
“和你动不动拿死威胁普通人比起还是差了点。”
“!——”
他被气得不轻,却不知道怎么回嘴。眼见你占了上风,你打算继续推进对话,实现你原本的目标。
“所以,你应该懂得接下来该怎么对待我了,卡缪。我不希望今早的事发生第二次,你那些刻薄的话,我也不想再听到了。不然……”你笑眯眯地:“我就阉割了你。今后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别再想高潮。”
但你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普通男人会对这件事非常恐惧,被阉割的威胁不啻于杀死他,但对卡缪来说,威胁似乎没有起效,他听了之后,反而冷静下来了,对你不屑地冷笑:“那种事谁稀罕啊?我早就对繁衍、结婚、组建新家庭之类的事没兴趣了,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在明知这一情况下还去找姑娘不是害了人家吗……你觉得这个能威胁到我?哼,高潮而已,谁稀罕。”
你被他这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了,盯着他:“是吗?你不稀罕……”你想起他在酒馆众人面前的丑态,那可不是没爽到的表现,恶劣的想法,浮现在你脑海里。
“——那你就先试试在我面前高潮吧。”你摸着下巴,对洋洋得意的他说:“先来二十次怎样?”
所以他在你面前跪下了。
刚开始他嘴还很硬,第一次精液喷涌而出把他的裤子打湿时,因腿软而瘫坐在地上的他还不屑地笑:“就、就这样?哈、一点感觉也没有!……”
第二次的快感很快涌上来,他捂住嘴来压抑喘息,解开自己的皮带来让自己好受一些,面对你毫不躲避打量的视线,还试图挣扎:“你、你没一点廉耻心吗……”
“你急什么,我在酒馆已经看过你这副样子了。”
“啊?!喂!”
他着急起身,但打颤的双腿却不听他使唤,他只能无力跌倒在地,狼狈地用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剧烈的涌流从他身下滴落。
“呃、呃、哈……”
他似乎有一瞬间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那份软弱很快就被心高气傲取代了,男人试图支起脖子,嘲讽地看着你:“就这样?还以为你多厉——啊啊啊啊!”
你用脚轻轻踩了踩那昂扬的、颤抖的、似乎渴求着蹂躏的阴茎。
卡缪一瞬间射出了更多,下一波高潮并没有等待他平静,而是立刻冲击了他的理智,浓郁粘稠的精液从你鞋底滴落,缓慢的嘀嗒声却比任何声音都响亮,卡缪气喘吁吁地瞪大了眼睛,从头软到脚的身体,只有肉棒还直挺挺地立着。
“……不是吧。真的要一直这么下去……二十次?”
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惊恐的表情。
那张一直都、一直都对你冷嘲热讽的脸,终于出现了你想看到的东西。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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