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万呈手下的项目经理是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是个老油条,他看到文卉,笑呵呵的打招呼:“文特助,几天不见,瘦了好大一圈啊,是不是陆总苛待你了?”
文卉笑道:“陈总,您就别逼着我我承认我在减肥了。”
盛万呈坐在文卉的侧后方,闻言他抬头看向文卉。
几天不见,好像是瘦了一些。
看着那腰肢,他有种站起来去握一握的冲动。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检验一下,那人是不是真的瘦了。
盛万呈私下是比较随和好说话的人,坐他旁边的一个部门副总碰了他一下,打趣道:“盛总,怎么一直盯着人家文特助看啊?”
盛万呈收回目光,面带笑意:“我不看美女,难道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啊?”
那副总笑道:“是是是,等下咱们再安排下一场,找几个美女。”
盛万呈:“别扯那些,先看看你今天能不能站着走出去吧。”
以前别人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他会立马和对方讨论哪个会所服务好,哪个夜店的女人辣。
但是文卉在场,他突然有了一点羞耻心。
他是下了决心要“抛弃”文卉的,他幼稚的要证明自己不是非她不可。
她既然说自己花,那自己就要花给她看看。
但是现在这么好的借杆爬的机会,他拒绝掉了。
面对文卉,他还是想做个“好人”,做个没有劣迹的男人。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傻叉”,侧转身背对着文卉,和旁人攀谈起来。
席间免不了喝酒,几轮下去,文卉脸色微红。
但在场的任何一位他都得罪不起,旁人对她举杯是给她面子,她不仅要利落的喝,而且还得找机会回敬一次,她的酒量不算差,但也经不住这样造。
那群臭男人喝到后面更是漠视分寸,以劝她喝酒为乐了。
毕竟席间就她一个女人。
文卉把周围的都敬了一遍,自然免不了盛万呈。
她笑着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了几句假得要死的台面话,然后仰头又喝了一杯。
盛万呈一只手肘架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悠闲的夹着酒杯,只淡笑着回了一句:“文特助真是好雅量。”
陆临安早就觉得奇怪。
那天盛万呈的话都说到那个分上了,他还以为两人真的好上了,但是看这几天两人每次相见的情形,又不像是有亲密关系的样子。
难道两人玩地下情?!
现在他才瞧出二人的不对劲来。
他找了个机会把文卉支了出去,文卉心领神会,去完卫生间洗了脸,缓了一会儿气,才慢摇摇的走出来。
她头脑发晕,几乎是贴着墙壁在走,到走廊转角处,一不留神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那胸膛硬的发慌,文卉被??x?撞得“哎哟”一声,捂住额头忽略了道歉。
她还没抬头看清来人,盛万呈已经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把她扯进了隔壁的卫生间里。
“啊……”
文卉惊呼一声,看清来人后又住了嘴!
三两步之间,她被推进隔间,盛万呈转了个身,利落的坐在马桶盖上。
文卉困在他的双臂之间,也被迫坐着。
他想了几个小时了。
她闻到他熟悉的香水的味道。
她想站起来,站不起来。
她想伸手去把腰间的褶皱理一理,手拿不出来。
她想骂陆临安,嘴却被狠狠的堵着。
文卉猛地睁开眼睛,又奋力的去推盛万呈。
但那人纹丝不动。
任她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有停顿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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