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辛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出国?”
邵臣也有些诧异,连他都没提前得到消息,可见对方瞒得很死。
吉帆张大了嘴:“你不是考上附中了吗?还是全市第二名,出国干嘛?”
在他看来,出国的富二代都是考不上国内的学校没办法才转战国外混个文凭好找工作,钱昱杰成绩那么好,完全没这个烦恼。
“考附中只是为了给辛苦九年的自己一个交代。”钱昱杰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闻言眼角抽了抽:“别提了,跟邵臣这么多年同学,一直被他压制,同学们私底下都叫我‘万年老二’,这种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吉帆不可思议:“就这?就这?老二怎么了?我这辈子要是能有你这成绩,天天被叫老二也高兴,除了老大谁都没我老二粗壮。”
这名次完全是让人仰望的大佬啊,他都快馋哭了好吗?
应辛有些无语,也就吉帆,居然真的相信了钱昱杰拙劣的借口,明显有内情。
“啊,被应辛发现了。”钱昱杰吊儿郎当地驻着下巴,单手转杯子:“好吧,其实真实情况是我向往外面无人管束的自由,想睡懒觉睡懒觉,想揍人揍人,想谈恋爱就谈恋爱,大家也不会因为我未成年小瞧我。”
应辛的一口水终究还是献给了地板,最后这个才是重点吧!
邵臣一边给应辛递纸一边看了眼罪魁祸首:“闭嘴。”
钱昱杰噎了下,权衡利弊后还是掀起眼皮:“你养弟弟还是养儿子呢,应辛都这么大了,半点性常识都没有,就是你太保守死板害的。跟你说,你别以为自己性冷淡全天下男的就都跟你一样,男生在应辛这个年纪正是对性感兴趣的时候,这方面越压抑越好奇,你现在不教他,等别人来教的时候他就被骗走咯。”
应辛脸上一红,连连喝水,提高了声调:“我才没好奇。”
奈何现场好像没一个听他的。
他扭头一瞥,发现邵臣脸色微变,皱眉若有所思,简直心惊胆战,经过放松管束一事后,他根本不敢期望于他哥的情商,谁知道他又会理解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在想什么?我不会被人骗的。”
邵臣抬眸,眼底是深深的怀疑,显然已经竖起了防备。
应辛:“……”
吉帆没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自顾自目瞪口呆,咽了口口水:“你,难道有二十个前任的传言是真的?”
钱昱杰惊讶,不怀好意道:“二十个?谁统计的数据,低估谁呢?”
吉帆&应辛:“……”
看着他们两脸懵逼又震惊的样子,钱昱杰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人真是怎么说怎么信,单纯可爱地让人忍不住怜爱。怎么可能有二十个这么夸张,他还没成年,身边又有邵臣耳提面令不准教坏应辛,初恋都还在呢,那些女生不过都是忠于颜值的颜狗闺蜜,图谋他的日常照和帅照,他任由别人乱传也只是想摆脱学弟而已。
正好服务员送来菜单,至今还是童子鸡单身狗的吉帆化悲愤为食欲,刷刷刷勾了好几个:“应辛,你看这个盘鸡,图片挺好看的,要不要点一个?”
应辛鼓着腮帮子,正想问所以出国也是开玩笑的吧?却被强行吸引走注意力。
邵臣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初一年级一直缠着钱昱杰的那个学弟在他们升初三时跳级过来成为同学,两人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底下波涛暗涌。
原本他以为对方能应付得过来,没想到闹到了要出国的地步。
“需不需要帮忙?”
问出这句话,邵臣眼中带上了冷意。
“不用。”
钱昱杰懒懒地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邵臣,不过他也没想瞒着对方:“我过几天走,在这之前你们别把消息泄露出去就行。”
他刚才说的也不全是玩笑,他确实向往国外开明的恋爱观,自由宽松的环境。也确实是烦透了那孙子,被个男人缠着,听不懂人话似的,整天监视他,跟女生多说一句话对方也要反复计较,阴鸷鸷跑来找茬,仗着身高武力值胡作非为。钱昱杰自由散漫惯了,最不耐烦这套,惹不起老子躲得起。
想到对方想方设法偷看自己志愿表,欢欢喜喜考上附中,甚至偷走他的录取通知书偷偷拍照留念,自以为能继续烦人,结果翻遍附中找不到人,空欢喜一场气到发疯的场景,钱昱杰被折磨了一年的心里便生出股快意。
让你丫死缠烂打,成天坏我的好事,气死你!
“不说我了,你跟应辛怎么样?”
钱昱杰收起得意的表情,换了个话题。
邵臣难得有些疑惑,钱昱杰啧了声,提醒他:“中考之前,你天天抱怨应辛只顾学习……”
“抱怨?”邵臣立马否认,怀疑地看了眼他的杯子,并用眼神警告:“你别胡言乱语。”
“我没喝酒,”钱昱杰摇摇杯子:“你虽然没说出口,但脸上都写着呢,以我观察来看,就是吃醋他看别的东西比你重呗,八九不离十。不过应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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