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拜你所赐,王府里一个伺候的侍女都没有。我娘一见女人就发疯,我也一样。是恨得发疯。”
匕首一挑,破烂不堪的衣物便掉了下来。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涌上脊背,李迢语气轻松,却透着刺骨的寒冷。
“我哥一生风流,却死在女人身上。我和他不一样……他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而我知道怎么让人疼。”
冰冷的空气激得她被抚摸到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虚弱,疼痛……
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被武师带走的那个雨夜,被顾明钧强纳为妾的那个夜晚……
没有法术倚仗,没有仙剑傍身。她赤身裸体,唯有骨骼中新生的灵根传来微微刺痛。
豆蔻垂下眼,知道暗七一直都会在。
“是吗。”
李迢慢条斯理地捡起一根蜡烛点燃,伴随着烛火摇曳跳动,少年的眼中蓦然生出一团火来。
“不知道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烛火摇晃着,很快积攒起流动的蜡液。他转了转蜡烛,红色的蜡泪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豆蔻咬紧牙关,恨恨地看向他。
李迢有些不满意,又一滴蜡泪落在娇嫩的乳肉上,烫得豆蔻闷哼一声,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
李迢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将血红的蜡泪滴在那颗樱红粉嫩的乳头上,反倒让乳头更加红艳了。红色的蜡泪交错,凝固在她的胸前,小腹上,像是洒落的血液。
他揭开冷却的蜡泪,果然看到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有些地方甚至烫出了水泡。
李迢的视线向下,分开她的双腿,燃烧的蜡烛在花穴上方打着转,似乎是在犹豫从哪里开始。
豆蔻心里一惊,方才被烫到皮肤都那么痛,更何况被烫到最娇嫩的穴肉呢!
她一定会被烫伤的!
她忍着痛挣扎起来后退,
“不……不行……”
李迢恶趣味地欣赏起她扭曲的表情,声音轻柔到几近温柔。
“疼吗?这才刚开始呢。”
“他的痛,你都得受着。”
血浓于水,兄弟连心。
李迢不在乎自己的兄长到底是不是恶霸纨绔,他在乎的是那个替他扎风筝的大哥哥,陪他一起挨打的长兄……
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被火焰灼烧吞噬的时候,他有多疼?
滚烫的蜡泪滴在穴肉上,立马泛起水泡。豆蔻被烫得一激灵,腿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哪里是情趣,分明是酷刑!
压抑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内,连暗七都不禁移开了目光。李迢手指抚摸着被蜡泪封住的穴口,笑道,
“这样不就有处子血了吗?”
他掀开衣摆,硬挺的肉棒抵着那处凝固的蜡泪,一边摩擦一边问道。
“你说,你那相好的要是知道你被我玩过了,还会不会要你?”
豆蔻默不作声。
李迢手指扣挖起那粘连血肉的蜡泪,就着潮湿的血水插了进去。穴肉被烫得翻肿起来,倒让花穴比先前更为紧致许多,他的手指费了点劲才成功戳进去,被穴肉吸吮得又酥又麻。
他收回手指掀开衣摆,狰狞巨根早已蓄势待发。肉刃破开穴肉,野蛮地往深处撞去,李迢喟叹般低叹了口气,像是惊讶于里面的紧致。
“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却咬得这么紧!”
李迢捏起她的下巴,不满道,
“爷和你说话呢!叫啊!怎么不叫!”
豆蔻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望向余光左侧最远处的阴影,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你就这点本事?”
李迢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像是报复一般按住豆蔻的腿用力冲撞,每一次都肏得又快又急,不像是泄欲,更像是泄愤。这样的交媾根本不会带来任何快感,只有痛楚和屈辱!
豆蔻依旧咬着唇什么都没喊。
她知道,自己能活着,仅仅是因为李迢想报复她。
若是这么轻易就服软,等李迢发泄完怒火,她就再无利用价值。
不过是苦痛。
世道如此,挣扎求活者,哪有不痛的?
粗硬的肉棒撑得穴口绷紧,几乎要裂开。未愈合的伤口在拍撞下反而更痛了。李迢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每一下都干到了底,把柔软的宫口撞得又痛又麻。
李迢却尝到了云雨之欢的美妙。
她里面又热又紧,箍着他的肉棒不放,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精壶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到后来,他忍不住将豆蔻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揽着她的腰卖力肏干。
因为撞击的力度,她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摇晃起来,煞是好看。胸口那些红痕是他打上的烙印,像是开在身上的梅花一样,朵朵绽开。乳头比平时肿胀许多,同样充血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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