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啊?自己没买过的糖你也敢乱吃,就不怕是竞争对手寄的毒药么你!!”
“行了,骗你的,”
陆哲看卜忠曜似乎深信自己抽中的是一份糖果,为了止住他的聒噪,随口胡诌道,
“包装都没拆开,明天我给你带过来。”
睡衣当然是不可能还给他了,早就被撕扯蹂躏的不成样子,陆哲打算下班去超市给卜忠曜买一大罐。
毕竟也得感谢他,阴差阳错让他找到了很适合学长的东西。
“真的?你不会只是为了让我闭嘴吧?”
“不要算了。”
“要要要,怎么不要呢?那可是代表我的幸运啊!”
卜忠曜喜滋滋地盘算起来,
“我和你说,咱们几个之前是真的和那公司犯冲,我找大师算过了,大师说我马上就要转运了,这次中奖就是出现转机的开始。”
“你还不如让大师算下栎德下一步会出什么损招对付我们。”
栎德即是他们一行人此前打拼下的公司,现在早已落入别人手中,既是他们二人的前东家,也是现在的重要竞争对手。
“连挖墙脚放间谍的招数都想得出来,他们根本就没下线,算有什么用,”
卜忠曜鄙夷道,
“不过,前几天开会我和简栎姐想了一招出来,也算是回敬他们的缺德。过几天他们不是要举办个什么金融座谈会么,我们打算掐准时间去拉他们公司电闸,那参会的可都是些手握重资的贵客,还有政府那边的官员,突然拉闸停电可得有他们忙的了。”
陆哲闻言倒没觉得这计划丢人,反倒是认真思考了下可行性:“现在栎德的保安估计都被反复叮嘱过,认得我们几个人的脸,谁能进得去拉电闸?”
“被辞的只是咱们这一层的,基层那么多员工他们可裁不掉。他们能偷走所有权,但偷不走人心所向。这事儿反正包在我身上,你们在前方打拼开路,我们后方也得给把力不是?”
卜忠曜冷哼一声,
“不说这个了。你今儿怎么是一个人来上班的啊?你学长不陪你啦?”
幸灾乐祸四个字几乎要写明在脸上。
陆哲横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学长也是要工作的。他赚的可比你和我都多得多,你以为他天天在家吃闲饭吗?”
其实他原本是想继续带游星野一起来的。
可游星野却少见地拒绝了他,说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工作,具体内容支支吾吾地不愿意和他多说,明明昨晚都下不来床了,今早却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
可见确实是很重要的工作。
学长要带着满身痕迹去工作吗?会不会像他现在一样心不在焉?
不过,为什么不愿透露工作的内容……?往常游星野都会讲给他听的,这次却像是想回避他一样。
正回过头来考虑这事时,一旁的卜忠曜突然抬起胳膊招了招手:
“简姐,早啊!怎么愁眉苦脸的?昨天咱们不是刚签下个大单吗,应该庆祝才对啊。”
拎着包刚踏入公司的简栎闻声顿住了脚,手上还拿着刚挂断通话的手机,
“小卜是在抱怨我昨晚没请你们吃饭呢?”
“那不敢,再说陆哲还在养胃呢也没什么能吃的。就是看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卜忠曜转了转眼睛,现在能让简栎伤神的事估计就只有她女儿了,
“昨儿不是说孩子下午就回学校了没有逃课吗?”
“别提了,”
简栎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们猜昨晚我发现什么了?带血的创可贴。简双双手上居然有好几处伤口,而且她还想瞒着我……我也没敢直接问她,都是趁她睡着才看到的。”
没有任何育儿经验的卜忠曜天真地问道:“是摔的吗?”
陆哲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简栎,
“你是担心她在学校被欺负了?”
简栎点了点头,“我的事……传出去多少都有些影响,我一开始是担心她同学们会听说些什么排挤她,但昨晚和老师通了电话,加上我也想办法调查了下,这才发现她居然悄悄在网吧打过工。”
“哪儿的网吧啊?居然敢收童工,胆子真不小。”卜忠曜惊讶道。
“在那个九中旁边。”简栎不再掩饰面上的担忧。
泽宿九中也算是大名鼎鼎,屡次因为老师被学生殴打滋事而登上过社会新闻,不少家长都会叮嘱自家小孩,遇到穿九中校服的人一定要绕着走。
“还有一点,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张撕碎的请假条,”
简栎咬了咬唇,她看到简双双手上的伤口后几乎快要胸闷到窒息,强忍着装作无事发生地把孩子送去学校后就立刻开始在家里翻找蛛丝马迹,
“双双本来想今天装病请假,她一定是想躲着什么人。但最后她却还是去了学校,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着来和你们商量商量,要不我还是去学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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