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是和大多数的女孩儿一样,有些任性,会在妈妈的怀里撒娇,有好吃的会背着自己吃,看见好玩的也会抢着玩,也会挥舞着树枝说:“梁林,快去给我去买包辣条来。”她是那样鲜活,而不是如今唯唯诺诺的模样。“那你补课的钱怎么办?”梁林放下筷子,望向梁轻樾,她刚从厨房出来,额头还淌着汗,碎发粘着脸颊,面色红润,那双杏眼里缀满了屋里的灯光,还是那样好看。想着她应该是不知道给她的那张卡里有一部分钱是自己暑假兼职来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姐弟俩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是梁轻樾逞强地支撑着,是她拦在奶奶面前说:“不要带梁林走,我会照顾好他。”“钱挣得差不多了,而且老板也给了我一笔钱,剩下只能再找奶奶要一点吧。”姐弟俩不约而同的忽略了父亲梁裕。梁轻樾也没有办法,只能相信他,庆幸以为一切回到了正轨,但生活却极富戏剧性,不给你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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