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他才最可怜好吧。
“有空可以让时渺来我家作客吗?”
江悬呆滞地眨巴眨巴眼睛,两只手一起把大腿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才没冲上去掐死姓裴的卷毛狗。
气疯了就开始笑,眼睛一眨不眨瞪着裴嘉木,阴恻恻地笑,干巴巴地捧:“好啊,我也想去,我学金融的,你是前辈,是大牛,我有好多要跟你学的呢。”
江家岳和时南雁没看他的表情,因此喜悦得很,一个为儿子的长进,一个为女儿的姻缘。
江殚刻意无视了江悬怨气大过鬼的目光,故作镇定,但时南雁感谢他的低语已经远得像来自外太空了。
思绪开始飘。
要怎么拴牢她呢。得多管教几次才行。要让她深刻认识到她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身体包括心和小穴。
江殚江悬都在嫉妒和不安的顶峰。
耳机在这时候传出声嘶力竭的呐喊:“江殚,江殚!!我要做爱!你不想操我就给我解绑,我要自慰!你不来,江悬不来,我就撞车门了!我撞车门的活动空间还是有的!你等着,我听到有人来就撞,我让所有人看到你这个衣冠禽兽对妹妹做的事!裴嘉木!还有裴嘉木!我早晚要睡他,对,你再欺负我,我早晚要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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