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殚的指令,江悬比时渺更无措。他又想起那日清晨,江殚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江殚身周萦绕着阴霾的氛围,仔细回想,从他听到时渺扬言睡裴嘉木,就是这么低气压了。
江悬当然也生气,但这种话他两年里听太多了。她总在说,要谈恋爱,要不带他和一群男女出去玩,要在大学约个会。这不,在游泳馆还理直气壮打算喜欢别人呢。
他不觉得她真打算睡裴嘉木,就算是真的,他要对付的是裴嘉木,不是她。
显然他哥不这么想。“管教”两个字,在他看来是情趣游戏,在他哥看来是正儿八经的控制手段。
他去牵她的手,她不用带,自己就走向卧室,只是不忘趁着手还自由,伸进领子里取下乳头上的发圈。
江悬紧随其后,在门口顿了下脚步。记忆里还残留着她和江殚第一晚的气味,那之后他还没踏足过这间屋子。
时渺走到江殚面前,低头望着裙子上的油渍,轻声叫:“哥。”
他拿出个扁扁的箱包放到床上,她惊讶,一周五天都在这儿睡,竟不知道自己衣柜里有这样东西。
江殚命令:“趴到床上去。”
江悬本来是想劝阻他哥的,不管江殚打算做什么。他和她的性爱是比较保守,但不意味着他不懂戒尺打屁股之类的玩法,他只是不喜欢,让她疼,或者被她打疼,都想象不出有何快感可言。
然而他看着时渺听话地趴上床,屁股翘得老高,他觉得他哥有点东西。
于是绕到江殚一侧,津津有味地端详他的“武器库”。
江殚把裙摆掀到腰上,露出被水渍染成淡黄色的白内裤,他拍了下屁股,很用力,江悬听着都心慌,怀疑江殚的掌心都会发红的程度。
震颤的臀肉带着阴唇一起抖,穴口一圈媚肉你推我挤地摩擦,她满足地娇吟,内裤中间渗出一滴水珠,挂在纯棉布料上,她扭扭屁股,水滴晃了晃,拉着粘丝落入床单。
“想被打屁股了?”江殚问。
“嗯……想。”
“你在车上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时渺知道什么时候该激怒他,什么时候需要卖乖。
“我说我只吃哥哥们喂的东西。”
江殚冷笑,从箱包里拿出一捆绳子,抬着她的脚折到屁股上,在大腿根绑了个结。
“哥?”时渺茫然地看他把自己另一条大小腿也绑到一起,拿着第三根绳子来到她胳膊旁。
他边折起她的胳膊边说:“你现在那么敏感,打屁股对你来说已经是享受,你做了什么配得上这种奖励吗?说谎,装傻,忤逆,挑拨离间,出言不逊,这些账算到天黑都算不完。”
他绕去另一边绑,她提前把手伸给他。
“那不是你们弄得我太想要了吗,你们每人三天我都腿软得受不了,哪还会有第三个人。我对别人笑也不代表什么……”
她看到江殚脸色更阴沉了。
“还想对人笑?”
她四肢都被折迭捆绑,他手托在她的胸下和肚子下,把她抬起放到地上,踢了踢胳膊肘。
“你要自由,就给你自由,今天没人管你,你想去哪都行,上厕所也自己上,晚饭自己找来吃。想吃我们身上的东西?你够得到也可以。”
时渺弯下脖子,视线穿过自己乳缝,怔怔地看了看支撑地面的膝盖,又看看被地板硌疼的手肘。
她这是……被绑成了矮脚猫?
血倒灌上头顶,她愤愤不平地用手肘敲击地板,努力仰起脖子瞪视江殚,矮脚猫视角下的江殚高得离谱,她眼睛喷出火也毫无气势,只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江殚……我要你死!!我都没管你对裴嘉木他姐笑!”
江殚深深看她一眼:“你打错牌了,她是女同,初中就被迫出柜了。”
他转头望向江悬,后者正目瞪口呆欣赏着他的“杰作”。
“你对女人笑过吗?”
说这个江悬可来劲了:“没有!我特别洁身自好!不像某人!”
江殚遗憾地摊摊手,叫上江悬:“去客厅找个电影看吧,让她自由自在独乐乐。”
江悬一步三回头,他不想再禁欲,他鸡巴要硬炸了,但是她被绑得像只龇牙咧嘴的小猫小狗,他好期待放置一阵后的样子。
尤其是她肘部撑地撑得辛苦,侧身往地上一躺,蔫头搭脑,可怜巴巴。
已是午后了,太阳光照得投影屏幕一片花白,江殚拉上窗帘,让江悬选个电影打发时间。
他选了个恐怖片,降火。
卧室门轻掩着,留了缝,按说应该能听到动静,但里面悄无声息。
他中途没忍住去看了眼,她好得很,躺在地上闭目养神,听见他来懒洋洋地睁眼,瞪他,已然是把他当作江殚的恶党。
他要退出去,她晃晃屁股,望着他,张开嘴,粉红的舌头绕着嘴唇舔弄一圈,意犹未尽的表情吞咽下口水,他脑子里立刻浮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