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周日,等小悬喂你。”
江悬撸到手酸也没射,自打破处之后他还从没靠自己的手出来过,之前舍友聊打飞机一次要多久,他说不知道,他们还骂他装清高。
装他们爹,他真的很久没打了!
他恼火地提上裤子走出卫生间,一抬头就看见猫猫时渺头枕他哥大腿躺沙发上,裙子被脱了,只穿了件薄得凸点的内衣和湿透的内裤,透得能看清黑色阴毛和凹陷的小嘴。
茶几上花瓶里的郁金香跑到江殚手里,他掐着中间,跷跷板似的一会拿花叶扫下她的乳头,一会用硬根戳戳阴蒂,她红着脸,扭着屁股,千娇百媚地呻吟。
江殚抬眼看向他,招呼道:“来,她等着更粗的逗猫棒呢。”
花根隔着内裤戳了两下穴口,她拉长嗓音“啊”地浪叫。
他哥:“该说什么?”
她:“我是哥哥们的听话小猫,不对别人笑,不给别人操。想要哥哥奖励下面的小嘴吃肉条。”
江悬:……
他就撸了个管,发生了什么!
他哥,把妹妹训成猫,留在这给他操。
希腊神话闯空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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