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什么好怕的,下一任董事长肯定是我,你等着以后接班吧。”
他放下刚翘起的二郎腿,走到江殚面前,拍拍肩膀:“你现在的任务是和小顾好好约会,婚后生个孩子,我不是爸那样的老古董,男女都好,是你的孩子就行。”
江殚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前一段话。
“要紧的地方该不会……”他巡视一圈自己的屋子,紧张得心都跳出嗓子眼,“也包括我的办公室?”
“你这里又有合作方的合同,又有重要项目规划,当然也得保护起来。”
“保护?”江殚气得发抖:“你管一声不吭监视我叫保护?”
江家岳莫名其妙:“你什么态度!又不是把监控装你床头,办公的地方小心防护,还用得着特意和你说?”
“装在哪了?有没有人实时在看?”
“装……”江家岳刚要回答,蓦然感到狐疑,盯着江殚慌乱不安的脸,质问:“你在办公室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殚僵了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还不是时候,还没到能公开的时候。
监控不是实时的,装在高管们的办公室,意味着除了江家岳和时南雁,只有个别心腹能看,这些人哪个都不是闲人,多半是忙完工作才倍速查阅。
“我……”他拿舌尖润润嘴唇,说:“我在这张桌子上搞过女人。”
江家岳震惊得结巴:“你、你不是和小顾……你到底……什么女人?为什么藏着掖着?”
“不记得了,玩完就忘了。”江殚一入戏,就瞬间脸不红心不跳,“我不是没女人才不带给你看,是太多了没必要。”
江家岳捂着心口重新坐回去。突然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他血压有点稳不住。
“是的,我有性瘾。”
江家岳眼前一黑。
江殚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爹,开门叫助理倒杯热茶来,外面的空气和房内的窗户对流,加上外人的目光摄进来,江家岳清醒许多。
看他眼神有了焦点,江殚又把门关上,问:“监控终端在哪,我亲自去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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