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禾,别碰。”沅珩挡住颜风禾的手,语气隐忍道:“你还没痊愈,山顶太凉。”
颜风禾嫣然莞尔,娇声回:“那你护着我,好不好?”口吻难得的柔媚。这样的颜风禾,沅珩拒绝不能,他只是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句:“好。”
沅珩脱下自己的外袍仔细地盖在颜风禾身上,这才重新调整角度将她抵向粗壮的树干。他合并着少年的记忆,眼神热烈地侵犯着颜风禾的一分一寸。
今日颜风禾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纱裙,木簪随意地扎着单螺髻,露出大片洁白的脖颈和锁骨。山洞中在她耳下留的痕迹已似有若无,沅珩盯着那处,沉眸不语。
颜风禾仍未习惯眼前男人的赤裸眼光,每次单单是被这样盯着,下体就能湿上一片。颜风禾性急地撩起裙摆,主动抓住沅珩的手向那一片春光里探去,尽是湿滑的爱液。
“风禾又惑我。”
沅珩环住颜风禾,伸进二叁手指轻抽深插,趴在她的肩侧闭眼享受颜风禾因他而起的细碎呻吟,“嗯~啊、啊…阿珩~”
一声“阿珩”让他陶然睁眼,不可自拔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嗯~!”颜风禾一阵吃痛,心门紧颤,扣紧沅珩的后背,娇喘着,“阿珩,我好想要。”
沅珩不言,只是呼吸变粗,动作稍显急躁地将颜风禾的手放在抹胸上沿,吐息炙热:“喂我。”
颜风禾藏在长袍里的脸“唰”地通红,沅二爷总能有方法让她害臊。但又何妨,她好喜欢。
就这样,在沅珩的注视下,颜风禾抓住他的食指在双峰上打转,感受着自己乳尖传来的酥痒,两点慢慢挺立起来。她才游移到乳沟处往下一使劲,抹胸就被扯到乳下,两团玉蒲赤裸裸地跳了出来。
许久未尝的乳白嫩可口,不禁让沅珩的肉棒又壮大一分。他舔咬着颜风禾的耳根又一次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命令道:“送我嘴里,风禾。”
颜风禾被舔得神魂颠倒,本能地服从。她小心翼翼地腾出一只手,在沅珩热潮般的视线里,踮起脚尖将乳房高高推起试着把涨大如樱桃的奶头往沅珩嘴里送。她实在羞得发热,干脆把脸蛋转向一边不去看,却又被沅珩轻轻拔了回来,“看着我。”
沅珩对她的乖巧羞赧似乎十分受用,当颜风禾的视点刚落于他薄唇之时,那被举起的乳房便被一口吞入,在沅珩的口腔中来回搅动,最终“啵—”的一声,带着津液的乳才被吞吐出来,周而复始。
“啊~嗯…啊,哈、别…嗯~”
树干上空间太过狭窄,颜风禾几乎要被沅珩挤得嵌进树身。天端的晚霞早已变成墨黑色,已映不出树上是谁。伏在胸前的沅珩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斯文模样,此时活脱脱像只黑夜中的野兽极其压迫、极其狂野。
等他把那两团白肉吸得又红又肿之后,颜风禾早已站立不稳了。沅珩这才解开腰带,抬起颜风禾的一只腿,“咕叽——”将抬着头怒吼多时的男根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快一个月没做了,花径再次被熟悉的异物入侵,兴奋地缩聚个不停。
“风禾,这么想我吗?”感受到颜风禾对他的依赖,沅珩欣然勾唇,握紧她的腰肢抽送起来,不时舒爽低叹。
“嗯~阿珩,好厉害,啊、啊,好深…啊~好喜欢…”
“风禾,我也…喜欢。”
树上的人互表心意,隐蔽又欢愉得热烈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秘密,酣畅淋漓。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十月的梧桐已经开始暗淡,叶子松动,只需稍微摇晃枝干,就能看到零零散散飘下来的金黄色落叶。
如若今晚有人前来自会发觉:明明无风,却落叶不断。如若在树下驻足片刻,便能听到莺莺私语与令人异想翩翩的压抑呻吟。
归云亭处云归去,梧桐树上有情人。很多年后,此处便会如此流传一段风流佳话。
最终,沅珩仍是不忍让颜风禾太过劳累,于是射完一次后便立刻带着她回了屋。一路上他们同乘一匹羊闲适地游走在山庄各处,言笑自如,举止亲密,路上遇到的人心照不宣,由衷为二爷感到开心。
一回到屋,沅珩就让颜风禾脱衣进桶泡药浴,说是怕风寒入侵。颜风禾看他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忍不住调侃:“二爷也太小瞧我了,我哪有那么娇弱”。
“你无事我才能心安。”
沅珩看似随意平淡的话,效果极佳地让颜风禾面红过耳,闭了嘴。
待颜风禾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时,沅珩悄无声息地坐在木桶后,开始梳理她的头发。他自袖中掏出一小木瓶,拔开塞子时花香愈浓,仔细看去里面是不明的深红色液体。沅珩轻慢细致地将液体涂于颜风禾的发根,自上而下一撮一撮捋顺,耐心极了。
“这是什么?”颜风禾默契地从不怀疑沅珩的动机。
“护色水。”
“!?翼朝还有这种东西?”
“没有,我自制的。你的头发开始褪色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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