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风禾并不喜欢口交,她很讨厌男性下体的那股子腥味,印象中只做过一次她就干呕了好一阵儿,从此没人能让她再尝试第二次。
但今天鬼使神差突然就上了头,单纯想治治这个总爱瞒着她的臭男人。没想到沅珩的私处并不难闻,与他整个人一样有股淡淡的药香。
原本软绵的阴茎在被裹进嘴里的那一刻,便以迅雷之势膨胀起来、变得梆硬。
颜风禾心道果然没有男人能拒绝被口~想罢,她含着粉嫩的顶端,抬头冲沅珩妩媚一笑,在他快要喷出火的眸子里,一厘一毫、缓慢地将整根肉棒吸了进去。
“嗯…风、禾!”沅珩闷哼一声,覆在她头顶的手极力克制。
颜风禾见状,更加卖力,她眯起双眼,微微后退,故意露出舌尖,像野猫舔毛一样三下两下地轻戳他的马眼。
“啊、”
沅珩被吃得面色潮红,胸腔起伏不定,他徐徐挺身、试着向她喉咙深处顶去。
“唔嗯、”颜风禾的嘴被塞得更满了,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有厌恶,更是鬼迷了心窍,着力用咽部将阴茎前端淌出的液体给吸了个干净。
“啊、风禾!”沅珩的声音暗哑,呼吸急促,他按着颜风禾的手力度也骤然加重。
颜风禾知道他急了,但仍是软磨硬泡不打算立即满足他。好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吐出肉棒,待调整好呼吸便用左手扶住根部开始舔弄阴茎下面那根细筋。
“嘶—”沅珩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同时,颜风禾猛地吞进整个龟头、抵住喉咙处开始深吞浅出;而右手则兜住那两个饱满的玉袋,来回揉弄里面的小球。
饶是一向持久的沅珩,看到浑身最肮脏的地方被心爱之人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埋于内心深处的变态和欲望狠狠得到了满足,一时把控不住就想缴械投降。
回忆起与颜风禾有了第一次之后,沅珩便命人找来春宫图研究了一番。当时翻到“吹箫”那一页时,脑中全是颜风禾的媚态。
但出于对颜风禾的了解和尊重,他从未提过。当然,也从未想过有一天,颜风禾会心甘情愿地主动伏于胯下为他舔弄!
沅珩迷离地凝视着颜风禾的小嘴被自己塞满的可怜模样,不再克制,他猛地挺身在她口中抽送起来。随着速度不断加快,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待颜风禾察觉顶到喉咙的龟头貌似又肿大了一分时,她迅速退后一小步,粉唇大开用舌尖勾住肉棒尖端,像小狗一样眼巴巴地抬眸,等待着沅珩的浇灌。
沅珩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白色浊液喷薄而出,顺着颜风禾舌头的轨迹缓慢滑行,旋即被她灵舌一卷吞入腹中。
沅珩神迷意夺,有那么两秒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一向沉稳如他也不禁瞠目而视——风禾、风禾竟然吃了他的精!?
兴奋烧红了眼尾,他嗓音嘶哑地一遍遍唤着“风禾”。随后蹲下身子,轻轻抬起颜风禾的下巴,近乎痴迷地凝睇着她,“风禾与阿珩永生不离,好不好?”
可是又像是怕听到期待之外的答案,他没有给颜风禾回答的时间就风卷残云般地撬开她的嘴,卷食着残留在她口中你中有我的证据。
颜风禾越是推搡,沅珩就越是霸道,他几近疯魔地撕扯着颜风禾的衣袍,直到扒得她存缕不剩,便以地为铺,迫不及待地进入她体内。
颜风禾闭上眼睛跟自己怄气,“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原本打算口完就走人,吊着他胃口算是略施惩罚,结果现在被干得没了脾气,只剩舒爽和呻吟,以及……满脑子的“风禾与阿珩永生不离,好不好?”
‘永生不离’?听来虽然浪漫但好沉重……
若是以往,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sayno;但现在,她动摇了,她甚至找不到与沅珩分开的理由,她甚至一想到与沅珩分开,就会生出浓浓的不舍与眷恋。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吗?
武林大会第二天,仍是那个擂台,只是宣读规则的人变成了黄公公。
“霍盟主临时有事,今日由咱家为诸位豪侠讲解规则——经过昨日各位选拔官的筛选,有十五人进入初赛;除此之外,三大庄内荐人数分别为流枫庄十三人,木剑山庄一人、青蚨庄一人。”
“期待木剑山庄!不过青蚨庄还是一人啊?”台下一下子热闹起来,“估计跟往年一样上台直接认输吧,哈哈。”
旁边一些初入江湖的小兄弟们迷惑不解,“不是三大庄之一吗?为何听上去很弱?”
“嗐,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江湖三大庄各有特色,想要名利地位去流枫庄;想要隐世行善修身养性去木剑山庄;但要说经商之道广开财源…青蚨庄说二便没人敢称一。”
颜风禾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心说这分工还挺明确,她忍不住好奇地小声问沅珩:“既是经商的,为何要来武林大会凑热闹?”
“自是因为有利可图。”
“说来听听?”颜风禾瞬间来了兴致,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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