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上热辣辣的疼和贴近耳膜的闷响把颜风禾从一片昏沉中残暴地扯了出来。
她惘然睁开双眼,眼角的睫毛却被半干的泪水黏着,有一丝丝微不足道的痛。眼皮上下翻动时刮蹭到盖住眼睛的布,她本能地抬手去解,却在同时,手腕被一股牵引力拽了回去。
这一拽、让颜风禾的意识彻底回笼——沅夫人死了、然后她就被那小孩儿弄昏了。现在看来那极有可能不是个孩子,明明当时没有看到他的内力,否则也不会毫无防备。
一想到沅夫人被匕首戳破心脏的瞬间,颜风禾就疼得不能呼吸。
“哟~还以为一巴掌拍不醒呢。”耳边的声音嚣张跋扈,辨识度很高,即使被蒙上眼睛颜风禾也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她对着声音的来处用鼻孔嗤笑道:“呵,我当是谁~要说脸皮的话,可没人敢跟流枫庄叁把手比、”
“啪!”不等她说完,带着掌风的巴掌又一次狠狠落在脸上,顿时一股子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霍音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怒喝道:“贱人!都快死了还嘴硬!”
“还好吧。”
颜风禾一边随意应和着一边飞速思考:这个时候把她绑走只可能是为了要挟沅珩。既如此,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这么想着,她装作满不在乎地活动了一下脑袋,语气越发不屑:“有种就弄死我。到时候、将军府一定会来找你们算账的,我可是边正的亲闺女。”
“我呸!你个冒牌货、大人已经查过,你压根不是什么边家嫡女!”脱口而出的瞬间霍音察觉到不对,连忙住了嘴,她挑起眉头:“臭女人、想套我话?”
“我哪敢呐姐姐。”
嘴上这么说,颜风禾心里却有了猜测,估摸着八成是钟离岳了。果真让凉月言中,成了沅珩的累赘,好不甘心。
霍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颜风禾,这女人明明被蒙住了双眼,为何还能感受到她不屑的视线?可恶、霍音握住鞭子的手越收越紧。
“霍尘呢?”颜风禾忽然想到信中金发,“他没事吧?”
“你倒是心大,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那小子。放心吧,他没事,只是偷听到我们的计划想给你通风报信被我关起来了而已。哼,这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
总算听到了个好消息,颜风禾稍稍放下心来,劝说道:“霍音,皇上就在此处,若被他知道流枫庄与重臣勾结残害皇子,你们谁都跑不了;趁现在还有的选,赶快收手吧。”
“收手?谁同你说我与重臣勾结了?谁又知道沅川行是皇子呢?”霍音森然一凛,“沅川行杀我相公,害我庄主,意图瓦解我流枫庄,此仇不报意难平!他杀我相公我便毁他女人!”
颜风禾越听越不对劲,“这其中必有误会,你想想,木剑山庄与你们无冤无仇,害你们庄主、瓦解流枫庄作甚?你必是受了挑拨。”
“你给我闭嘴!杀人就该偿命!”霍音激动地大叫。
颜风禾只得退一步,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看我都被五花大绑了,武功也不及你,何至于还蒙着我的眼睛呢?”
没成想,霍音忽然靠近颜风禾,压低音量道:“自然是为了让美人有更好的体验~”她勾开颜风禾的衣领游走于颈间,吐出的气息黏在颜风禾耳边:“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颜风禾刚一张口,竟感到一股热流从下体喷出,惊得她立刻夹紧双腿;锁骨处被霍音碰过的地方也烫出了几道红痕。
“你给我下了春药?!”
“呵呵呵,若不是有事在身,我还真不愿把这机会让给别人,可惜了。”
说完她双手一拍,只听木门“吱呀”一声,几道笨重的脚步由远及近,不消片刻便停在颜风禾床边,霍音的声音透着股掌控全局的愉悦感:“一炷香时间,给你们消遣消遣~可别玩死了。”
“霍音、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颜风禾咬牙切齿,她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她用尽全力不停地挣扯着麻绳,却也只是将手腕处的皮肤磨得通红,甚至有了丝丝血斑。
霍音瞧着张牙舞爪的颜风禾,笑得可怖:“少跟老娘虚张声势!不妨告诉你,你中的是迷情蛊,一刻钟内不与人欢爱便会死;每十五天发作一次,届时只有中蛊后第一个播撒在你体内的男人才能救你。
否则,你的五脏六腑就会被它吃得渣都不剩!唯一的解药嘛~便是迷情蛊作为孕核,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可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是哪个男人上了你~哈哈哈,动手!”说完,霍音便隐了声音,似乎是去了门外。
“这他妈是什么下叁滥的毒!”颜风禾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霍音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沅珩为了救自己答应他们的条件,到头来她也还是死路一条。从一开始,这群人就没打算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活着!不仅如此,还偏要选择玷污她的身体,让她就算有幸活着也无法再面对沅珩…
颜风禾听着身边悉悉索索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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