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而这一阵子,鹭州有崔家的推动和?帮忙,几乎没受什么挫折阻拦,到了这安州,又有谢离枯帮忙周旋。
虽然后来莫元夕也?听?说了,他的帮忙方式是有些粗暴了,但好在没出?人命,最后这结果也?是好的,那纪唐州夫妻便都劝着,说人也?是为了金商馆好,就是要说他的不是,也?该这安州知州大人出?面,不能是金商馆。
不然就有些不知好歹,不识好人心的样子了。
这样叫人寒了心,到了秦州人不愿意再帮忙了可如何是好?
而现在鹭州安州两地都已经完善,就连小镇子上?的店铺们,也?都纷纷去往了金商馆做登记,从今以后统一管理。
至于民?间收来的货物,她也?组织了一批,直接送往豫州去。
眼下到了这秦州来,只?觉得此处也?是江南地带,但民?风却大大不同。这才将几个从馆主打发去秦州下面的县城先走访一回,了解了解当地老百姓们对于金商馆是否是有抵触之?心或是意见等。
其?实?金商馆除了管着这天下的行商之?人,且还会将他们的尾货都全部拿来手里,不会叫他们像是从前那般亏得血本无?归。
至于这收上?来的尾货,陈粮也?好,过时了的布匹等等,都是付了相应的银钱与他们,并非是白拿。
而就现在为止,陈粮一般用来送往各处牧场去喂给牲畜们,试想那么多牲畜要吃,基本都没有什么过期的。
布匹则重?新加工,或是捐赠给那些偏僻之?地的穷苦人家裁剪衣裳。
反正一分一毫,没有浪费掉的。
这样看起?来是不起?眼,一些陈年旧货罢了,但这些资源最后都得到了合理的利用,并没有像是从前那样,各家只?能等着过期腐烂后扔掉,白白浪费。
所以在一定意义上?,反而做到了开?源节流。
因此大部份商家,其?实?都是十分愿意加入金商馆的,且税赋还不高,虽然是规矩多了一点?,稍微不遵守就会被查封,可能再想重?操旧业就难。
但这何尝不也?是为了保证消费者的利益而用来约束商家们。商家也?是消费者,所以理论上?,大部份人都是心甘情愿加入金商馆。
不过赌坊青楼这些地方,就难说了。
这些地方,也?是莫元夕最为担心的,因此现在对于这谢离枯,也?是抱着几分期待的。
不然就凭着他们这些人的嘴皮子,只?怕磨破了,对方也?不愿意执行,那最后就只?能惊动州府。
可州府本身现在就自身都艰难,哪里还能分得出?人来帮他们?尤其?是有了鸿胪院自力更生的队伍做对比,莫元夕就更不好去找知州大人。
但他们终究和?鸿胪院不一样,有时候的确是需要些武力。
因此这谢离枯就有了大用处。
她才在街上?转了一圈回到驿馆,没看到人,而是先看到了驿馆门口那一大团长春花。
长春花这些日子她太熟悉了,总是从谢离枯那里收到,以至于她房间里的长春花从来没有断过。
而这会儿既然看到了花,自然也?看
到了拿着花的谢离枯。
莫元夕上?次见他穿着军甲,还是头一次见面,但那次的见面实?在不愉快,他喝得醉醺醺,满身酒气地倒在石板地上?的雨水里。
别提是多狼狈了,反正英勇二字当时在他身上?是寻不到半点?影子的。
所以眼下看到身穿着银色铠甲,腰间挂着双锏的他,一时竟然有些没认出?来。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银甲之?下的谢离枯,多了几分将军该有的威风凛然和?肃杀,他整个人往那里一站,野狗都吓得跑出?一两里远。
不过他一笑,英姿俊容也?就展露了出?来。
“莫大人。”送你两个字他都已经省略掉了,谢离枯直接将花塞给莫元夕。
“多谢。”莫元夕谢过,见他还穿着甲衣,便问道?:“谢将军这是才从边境上?过来?”
“是,刚好轮到我沐休,听?说莫大人来了秦州,我立即就乘着船快快赶来城里,还没来得及换。”他笑着解释着,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傻样子。
也?万幸这个时候已经入了秋,不然大夏天的还总是套着这样厚重?的衣甲,早捂他一身的痱子。
莫元夕知道?这些衣甲有多重?,便建议道?:“既是沐休了,要不谢将军先将衣甲换下来?”
“好。”谢离枯自然是没有拒绝,随着莫元夕一起?进了驿馆。
等着他换了衣裳寻常衣袍出?来,仍旧是笑得灿烂如星,不过开?口就直接问莫元夕的工作进呈。
“与安州一般,可能需要谢将军的帮忙。”徐杨他们虽还没来,但莫元夕已经在这城中转了一圈,也?就是赌馆那些地方有些难了。
毕竟不许放贷,这大大缩减了他们的收益,而且自古以来,他们赌馆里的另外一门营生就是这个,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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