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的名下。也正因为如此,京城作协在其他兄弟单位面前也能挺直腰背。
“那当然好。”侯秘书笑着说道,“你不是快要毕业了么?要我推荐你去文学院进修不?”
林冬梅当然知道侯秘书说的文学院是哪家,那可是共和国成立前就建立的文学院。不说这里有多少大家,哪怕只是进去混混也算镀金了。
林冬梅摇摇头,道:“我现在的时间太紧张了。等什么时候我觉得我需要充电的时候,我再来麻烦您。到时候您可别舍不得推荐名额。”
侯秘书当然林冬梅有很多事情,而林冬梅经商的事情在作家圈子里还是有一些诟病的。此时大家对于作家的认知就是“清高”。这不是贬义,而是一种对更高层次的精神要求。不说你们作家应该渴饮露水饥食花果,但最起码不应该去经商吧?太铜臭了!
“小林啊,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句。”侯秘书严肃地说道,“你经商那件事估计被人盯上了。虽然我们都觉得写作和生活或工作应该区分开,但是你也知道有些人就爱鸡蛋里挑骨头。再加上你这两年拿的奖太多,怕是有人要故意找你麻烦。”
林冬梅眉头一皱,文学奖这种东西是有数的。而且很多文学奖还不是年年评,因此对于国内此时蓬勃发展的作家圈来说是严重的僧多粥少。林冬梅这两年拿的文学奖不少,尤其是在中短篇领域和青年作家群体里更是断层式的独一档。你林冬梅吃饱了肉还将汤都喝光了,你这让其他作者怎么想?何况这还搞关系到其他作协的成绩,那更是得罪了不少人。
不过林冬梅也就是烦恼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您放心,大不了水来土掩就是了。”
侯秘书点点头,他知道林冬梅的作品很少触及敏感,所以对方想扣大帽子也找不到地方。至于其他争议,哪个作者没被人骂过?只有那种默默无闻的作者才没人骂,但凡你稍微出点名,追着你骂的人就来了。
“既然你看得开,那我就不操心了。”侯秘书点点头道,“不过你也放心,我们这是你的后盾。要是真的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们这里也不是吃素的。”
屋漏遇连夜雨
就在侯秘书提醒林冬梅的几日后,南方一家报纸上忽然出现了针对林冬梅的批评文章。林冬梅在华夏文坛属于比较低调的作者,如果不是作品接连在四大小说顶刊上发表,估计很多小说圈的人都不认识她。而真正让林冬梅出名的还是她在前两年几乎包揽了各类小说奖和文学奖中的青年作家类别、中短篇小说类别。可即便如此,林冬梅也是很少接受媒体采访,甚至连京城作协自家刊物想采访林冬梅都被婉拒了。
这份批评林冬梅的报纸被林冬梅的读者读到之后托杂志社寄到了林冬梅手里,而林冬梅读完这篇批评文章之后只是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林冬梅对于这类批评是不放在心上的,哪有吃完鸡蛋觉得不错之后还来关注母鸡平时过啥日子的评论家啊?
“你倒是心态好。”周晓在林冬梅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也接着看完了,他颇为佩服地说道。
“那还能如何?总不能我也下场和对方对骂吧?”林冬梅笑着反问道。“我要是找报纸发表我的反驳文章,那对方还不来劲和我对掐?不管我最后是输还是赢,他都是占便宜的。而我呢?输了丢脸,赢了也不光彩,所以那又何必呢?”
周晓比了个拇指,也笑着说道:“老婆的觉悟是越来越高了,我都发现我要跟不上了。”
“你放心,看在你这脸蛋和身材的份上,我是不会始乱终弃的。”林冬梅勾着周晓道。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真的太羞羞了!”此时,周冬宁的嗓门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林冬梅一看,跟在周冬宁后面是脸蛋有些涨红害羞的周冬平和周冬安。
“什么羞羞不羞羞的?这是你妈妈在向你爸爸表达爱。”林冬梅叉着腰笑骂道。
“那怎么妈妈不对我也这样表达爱呢?”周冬宁抬杠道。
“因为你是我女儿,他是我丈夫,这中间的爱是不同类型的,当然有不同的表现方式。”林冬梅解释道。“向你们喜爱的人表达你们的爱,这不是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
教育完三个孩子之后,林冬梅就打发他们去洗手并回书房做作业去了。现在孩子们的课业还没有后世那么沉重,但并不意味着孩子们想上好的学校就那么简单。不过好在现在学校录取孩子的标准都很统一,那就是分数够就好说。
林冬梅原本以为自己不去回应这类“莫须有”的批评文章,针对自己的“抹黑”动作就会慢慢平息下去。只能说林冬梅太小看了某些有心人的阴暗程度了,他们不仅嫉妒林冬梅的成就,同时也恨不得将高高在上的林冬梅打落尘埃,再狠狠地踩上几十脚。
因此南方那家小报的批评文章仿佛是吹响了进攻号角,几乎是一夜之间各大报纸上关于林冬梅的批评文章都层出不穷。一些还自恃公信力的大报社好歹还是针对林冬梅的文章进行批评,而且还算有理有据。而某些为了博眼球的报纸则几乎是各种脏水污水都往林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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