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出的反应都是反派的反应。”一般正派就算知道寻死是假,也要陪着作一番戏。一般刚认识就被认定为勾引男人?,不管真假,都得拼了命否认。李铭心总剑走偏锋。
庄娴书又说:“电影里反派都得死,但是现实里,不违法的情况下,人?格越反派,越能?站得高?。”举个例子?,程宁远。
李铭心听腻了:“哦。”
有钱,有闲,还有一份十?来年的爱扯着,庄娴书舍不得死的。
见她第一波疯撒完,李铭心走到厨房,夹入两块冰,倒了杯白水,想?给?庄娴书去火。
谁想?,冰块入杯,阔落碰壁,反给?她脸颊添了把火。
她的动作很流畅,没有一丝缓滞,只是脑海不由自?主冒出昨晚塞冰的情形
随她位移至庄娴书面前,交接完水杯,她与他吞吻冰块的喘息与口中的啧啧水声?仍在羞耻播放。
昨晚小半桶冰,三分之一在她身体里化掉,三分之一在彼此口中化掉,还有三分之一因为看?不下去火热画面,选择默默融化。
庄娴书气渴了,大口咕嘟,三口吞完一杯水,问还有吗?
李铭心又去帮她倒了一杯。昨晚她也渴,咽水急,呛得连连咳嗽,池牧之上一秒帮她拍背,怕她呛难受了,下一秒感受到小腹剧烈收缩,引起强烈的包裹感,还反问李铭心,要不要再喝点,能?不能?再咳嗽两声??
第二杯下肚,庄娴书喝饱了。一声?轻咳打断李铭心的走神。
“在这儿还住得习惯吗?”她难得问出句人?话。
李铭心点头:“还成。”
“恭喜你?,听说你?考得还不错。”
“谢谢。”
“我呢,算在帮你?走路。过几年池牧之老了,体力跟不上了,盆满钵满的你?肯定不能?耗在他身上,年轻男人?是你?的下一条路。”庄娴书刚探完路,怎么说,感受神奇。
李铭心想?了想?:“是说童家河吗?”
“以后还有更?多。”庄娴书身体前倾,一双眼睛写?满愉悦,视效很y。
快意只在脸上逗留了几秒,又被另一个纠结的表情覆上:“不过这事儿吧,没有感情,就像两条狗。”
疯掉的野狗,纯动物x交配。
她不在乎那一刻自?己美不美,叫得好不好听,又在喊着什么下l的话,她能?在中间想?起痛苦的事嚎啕大哭,涕泗横流,然后贴着大x肌抱抱,再缓过劲,继续方?才的事。年轻男人?像永动机,不用担心中断后的续航,他们能?为一点愉快随时满血,碰哪儿爽哪儿。又蠢又可爱。
最好的一点是,结束之后,她毫无负担。
李铭心垂眸,思索他和她像不像狗。
阿姨午觉起来,手抓着卷曲儿往厨房走。见庄娴书来了,问她留不留下吃晚饭?庄娴书笑嘻嘻,说好呀。
李铭心有会儿没说话,等庄娴书向阿姨报完想?吃的菜,她才慢半拍出声?:“童家河是你?让他们开除的吗?”
庄娴书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神态。
“不懂。不过那天他出示身份证,我没拦他。”
她说的满不在乎。言下之意,就是她没主动,但也知道,拿着程宁远的信用卡和贵宾卡,在程家持股的酒店消费,庄娴书三个字和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一起出现,就是送死。
她是死不了,童家河肯定得献祭。
程宁远没有给?她释出一点不悦的信息,也没有警告,只是把人?默默从她的生活里清理掉了。这让庄娴书又气又喜,想?再探他底,给?他祭几个活男人?。
“庄娴书。”
“嗯?”她偏头,将大波浪拨至耳后,动作媚态十?足。
李铭心面无表情:“你?和程宁远其实很般配。”你?们是一类人?。
能?怎么办,男女?不就是互相玩弄,玩了就要付出代价。
庄娴书:“可能?吧,人?和人?待久了,就会变得同化。我和程宁远久了,越来越漠然,也越来越会玩弄人?心,你?要是和池牧之久了,也会变得和他一样。”
李铭心不说话。
庄娴书抻了个懒腰,望向窗外的夕阳,笑得懒洋洋的:“之前于芝之不许池牧之与我来往,把我气坏了。我喜欢你?,你?没让我远离池牧之。”
每次看?到她,就像看?到一个好朋友。
李铭心抬眸,冷淡道:“那是因为我和池先生不存在正式的男女?关系,如果有,我也第一个踢了你?。”
她可做不来损人?前女?友,巴结庄娴书的事儿。
晚霞低垂,浓得晃眼。
李铭心背朝夕阳,发?丝低挽,纤瘦的身躯装在宽大挺括的牛仔衬衫里,将侧颜线条衬得越发?利落。
她表情平静,说得坦然,一点不像个玩笑。配上眼里得逞般的笑意,低调狡黠一如初见。
她就是个很直接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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