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有资金,能扩就扩吧。”从过完年到现在,光她就拿到了二万的分成。
要不是一次性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她早建议几个伙伴将明和饭店前后左右的房产全买下了。
现在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其实明和扩张的已经够快了,就现在这样都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谢平安不掺和这些事,他只关心自己的媳妇:“媳妇,你想喝酒我陪你喝,咱不去跟谭雅婷去疯。”算谭雅婷有自知之明,没敢带坏他媳妇。
韩小英摇摇头:“没有,我刚才那是哄谭雅婷呢,你要喝,一会儿我多做几个菜,你陪咱爸喝点。”
谢平安摆摆手:“不了,我不喝,媳妇你想吃什么,午饭我来做。”他现在不说天天回来,至少每周能回来一次,家里多了他这个男主人的影子,更像个家了。
连左邻右舍跟他都比以前熟络了,经常见到他进进出出的,他做饭也是常事儿。
韩小英可是轻松了,家里现在煤气罐有人换,买米有人扛,洗个床单被罩也有人帮忙拧干,就连饭都抢着做,谢平安是个非常顾家会心疼人的,每次回来都尽可能的把家里的重活给提前干了。
若不是韩小英天生就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性格,不然这样下去,都要被谢平安给娇惯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奶奶了。
“做饭不急,我去看看睿睿。”今儿个是五月一放假的第二天,天气好,睿睿练了会儿口琴就出去找小朋友玩了,已经半天了。
韩小英打算出去看看。
谢平安也起身跟出来,不过他停在了自家大门口,并没有跟上去。
睿睿不在胡同里,韩小英一个人往胡同口走,那边有树荫,经常聚集着很多人。
她还没到跟前,就瞧见了睿睿的小身影,正跟三四个同龄的小朋友在树荫下玩弹珠呢。
谢良玉坐在一旁的马扎子上,不错眼的看着呢,旁边有一堆人在下棋或者闲聊,他偶尔也附和一句,瞥见韩小英过来,还以为有什么事。
正要喊睿睿回家,就见一名邮递员骑着绿漆的自行车过来了。
是负责这一片信件的,认识韩小英:“韩同志,有你家的信。”
“好的,谢谢。”韩小英接过信看了看,是东北来的,写给她公公的,信封上的字迹不像谢平泽的。
“爸,你的信。”
谢良玉闻声过来了,韩小英把手上的信交给他,然后去叫睿睿回家。
马上快中午了,金色的阳光有些耀眼,听见妈妈叫他,睿睿就不玩了,拿上自己的弹珠刚要跑过来了,见爷爷的马扎子落下了,又转身回去给拎了回来。
韩小英拿出手绢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回家打水洗脸。
谢平安去厨房做饭了。
谢良玉坐在院子里拆信,信封里只有一张纸,内容也不多,他两分钟就看完了。
“爸,谁寄来的?”
“褚玉兰,要我回去办离婚手续,我打算明天回去一趟。”
谢平安从厨房出来了:“怎么突然要办手续了?”
“谁知道呢,许是想明白了吧。”谢良玉没去恶意揣测,褚玉兰是找到下家了,才急着摆脱他这个糟老头子。
“我打电话问问平泽。”谢平安擦干手进了屋。
东北家里没装电话,谢平安要找谢平泽只能往单位打。
可今天放假,谢平泽不在单位,只能麻烦值班的同志帮忙找人去传个话儿。
所以直到饭做好吃完,睿睿都去睡午觉了,谢平泽才回电话。
可他根本不知道褚玉兰写信要谢良玉回去办离婚手续的事。
“爸,我妈她可能想要改嫁了,我听说了一些事。”
有些话谢平泽难于启齿,一边是他母亲一边他父亲,两边都是亲生的,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平泽你不用管,我和你妈之前早就说好了,她想离婚随时都可以,我明天就回去。”谢良玉面上很平静,这事早在他预料之中,褚玉兰不会甘心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离婚是迟早的事。
谢平泽心里难过,他不想让父母离婚,虽然他妈这两年很少提起他爸,可也不闹腾了,脾气改了很多,跟他媳妇也能和平相处了,谢平泽就报着一丝幻想,希望有一天父母能回到从前那般,哪怕相敬如宾也好。
可一旦办了离婚手续,就彻底完了,以他爸的脾气,不可能给他妈复合的机会。
谢良玉在电话里没多说,他跟褚玉兰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早点离了也好。
第二天早上,谢良玉便回东北了。
谢平安不放心,可他没时间,韩小英只好把睿睿送去田家,找导师请了几天假跟着一块回去了。
到了庆阳县,谢良玉一刻没耽误,直接找到褚玉兰,二话不说,两人到民政局就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谢平泽想劝都来不及,他只能来找韩小英抱怨:“嫂子,他们也太利索了,就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了?”
韩小英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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