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力量源泉,能够为她解渴,能够缓解她浑身地痛苦和难受。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只能拼命的去寻找。
她一脸痛苦的紧紧地帖上了那片胸膛,她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腰身,恨不得将?整个自己全部揉进他的骨血里,可是,还不够,还是很难受,于是,她松开了他的腰,双手胡乱的攀住了他的脖颈,她将?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脖颈,用力的研磨着,想要摄取他浑身的凉意。
皮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股冰凉的触感染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浑身瞬间?阵阵颤栗,烈焰红唇里不由含含糊糊的喟叹了一声:“好……好舒服……”
她仿佛欣喜欲狂,正?要用力的磨蹭,还要贴得更?紧,不仅仅是脸,是脖颈,只恨不得全身全部贴上去,却不料,再一贴上去时,这时,对方转脸一躲,下一刻,圈在?对方脖颈处的那两条双臂被人扯了下来。
柳莺莺顿时急了,只含糊呜咽道:“给我……”
“呜呜,给我……”
“我要……”
她痛苦的挣扎着,挣扎间?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竟一把挣脱了对方的钳制,然后,更?加用力的一把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双臂交缠着,只死死搂着他的脖颈,不断用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磨蹭着,又生怕他逃跑似的,只讨好似的,急得甚至用唇去贴他的唇,去亲他的脸,只急急道:“给我,呜呜,给我……”
她的烈焰红唇贴上了那片冰凉到?甚至严寒的薄唇。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仿佛寻到?了缓解痛苦的入口,柳莺莺瞬间?捧起了那张脸,一口一口朝着那冰冷清凉的薄唇上啃咬了去,她一口一口贪婪的吸着,吃着,恨不得吸掉他嘴上嘴里所?有的冷气。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沈琅颀长的身影瞬间?微微一顿,搂着那片娇躯双臂上的肌肉骤然一紧,那双常年清冷沉稳的眼眸眼里划过一抹厉色暗光。
下一刻,他只将?薄嘴一抿,微微绷着脸,只侧避着脸,任由那片饱满的红唇在?他脸上,脖颈处四处作乱着,只加快了步伐朝着假山中的密道大步迈了去。
就在?领口的衣襟将?要被人撕开的那一刻,终于,只听到?砰地一声,水花四溅声骤然一响。
沈琅直接将?缠在?他身上的那抹娇躯毫不留情地直接扔进了密道的地下深潭中。
冰冷的潭水严寒刺骨,瞬间?将?柳莺莺整个淹没。
柳莺莺痛苦无助的在?潭水中四下乱刨乱划着,潭水将?她整个淹没,她刨出来,又跌了下去,如此反复着。
眼看?着她快要潭水呛死淹死,终于,岸上的人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沈琅背对着站在?岸边,任由身后之人在?冰冷的潭水中浸泡着渐渐清醒过来,然而片刻后,身后不见了任何动静,沈琅转身后,只见潭水中的人依然浑身战栗着,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痛苦的甚至伸手去挠自己的脖颈,去挠自己的心口。
脖颈处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沈琅意识到?不对后,立马将?人抱了起来,给她一摸脉,向来稳重的脸面微微一变。
不仅是普通的春,药。
更?是……媚药。
竟是……噬心丸?
再将?她湿漉漉的衣袖一揭开,赫然只见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齐齐突显了出来。
密室内。
室内简陋,凿有通往府邸外?的通道。
里头陈设简单,光线昏暗,不过设了一张矮榻,一张书桌,并一墙书架。
此刻柳莺莺躺在?矮榻上,一动不动。
人已经高烧昏迷过去了。
极热,极寒,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令她的虚脱的身子无法承受,继而短暂的昏迷了过去。
然而便是昏迷过去了,依然在?不断呻,吟,不断颤栗,浑身滚烫,生不如死。
沈琅背对着立在?书架旁,沉着脸,背着手,久久沉默不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春,药没能及时缓解,导致人发烧了。
而噬心丸——
噬心丸曾乃西域秘药,曾传入皇宫,又从宫中流入到?宫外?,后被禁止,乃大俞禁药。
服药者不能断,乃媚药之巅,吃了会折寿,要一直吃到?死,因耗干精血,最终死相?惨烈,将?会七窍流血而死,终身服药者活不过三十。
若断,必须化解,而化解的唯一方式则是与人结合,半年内若没有化解,心脏血管无法承受,恐将?心脉俱断,最终爆体而亡。
身后之人,恐已断药半年有余。
沈琅闭着眼,一动不动,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睁开了眼,终是慢慢转身,远远朝着矮榻上的人看?了去。
直到?不知看?了多久,终是背着手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
取针,施针,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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