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和邵峰摇头,异口同声:“当然没有!”
宁海潮求认同的目光递向薛狄。
薛狄满脸严肃:“当然没有过啦,我从小就是个非常听话的小孩,深受老师和家长的喜爱。”
宁海潮呵呵一笑,觉得薛狄纯属放屁。
薛狄和宁海潮在寝室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对于他要表演的节目没有任何帮助,他摸起手机往外走:“走,跟上。”
“哪儿去?”宁海潮问。
“突然想起来棉棉和她男朋友,不是在搞什么乐队吗,让她来帮个忙。”
“她们学院没有节目要表演?”宁海潮跟着起身。
“刚刚发信息问了,说见面聊,他们今天晚上在附近酒吧唱歌。”薛狄站在宿舍门口等宁海潮走过来。
宁海潮三步并两步走近,没忍住笑:“那请问,棉棉帮你去参加你们院的元旦晚会,到时候你干什么?”
薛狄笑,抬起双手鼓了下掌:“我给她鼓掌啊。”
酒吧是个音乐酒吧,平时也是附近的学生常来,薛狄和宁海潮两人到酒吧时,天还没有黑,酒吧还没开始正式营业。
棉棉和她的队员都安静地在台上调试设备。
薛狄和宁海潮进门,她就抬手“嘿”了一声,嗓音在酒吧内部回荡:“弟弟、宁宝,我刚刚还把喻念给叫来玩了,今天酒水我包了!”
棉棉男朋友穿着一身黑,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摆设备,突然气汹汹地来了句:“还练不练了,不想玩了就滚,真当我们少你个吉他手?”
薛狄和宁海潮都顿了顿,有些莫名。
薛狄往舞台方向走了两步:“嘿哥们怎么说话的呢?”
宁海潮也皱起眉头:“你说什么呢?”
主唱横眉竖眼地看下来,指着薛狄和宁海潮:“一整天不是这个哥们儿就是那个的,全世界就你哥们儿多,你他妈哥们儿比我的还多。”
“……”薛狄和宁海潮有些无语。
宁海潮贱嗖嗖地笑出一声:“真够逗的,你觉得我和棉棉姐真要成了,这里还有你什么事?”
薛狄看了棉棉一眼,她表情不算难过,还“嘿”出一声:“我哥们多怎么了,证明我性格好啊。”
主唱臭脸看宁海潮:“你他妈放什么屁?”
薛狄挥手往宁海潮前面走,笑嘻嘻地:“嘿兄弟,别伤心,相比较棉棉学姐的话,我更喜欢你这种有狂躁症的,够辣啊。”
主唱看起来要跳到台下来揍人。
薛狄边笑边退:“哎呀别生气啊,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学姐的啊,我明明是特意来看你的。不信你问学姐啊。”
主唱确实好像有些狂躁症,扔了麦克风就要往下冲,薛狄拽住宁海潮的手就跑。
宁海潮被他逃跑的样子逗笑:“怂什么啊你,你他妈不是学过吗,给他两下。”
薛狄一本正经:“我一旦出手非死即伤,回头我蹲大牢,你守活寡。”
三人你追我赶的闹戏快演变成主唱抡酒瓶大战之前,酒吧店长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主持大局,阻止了这场闹剧。
主唱回台上捡起自己衣服,转头对棉棉说了声“玩蛋去吧”后跳下舞台,径直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自己的键盘手,大骂了一声,一副有棉棉没他的小气模样,非道德绑架让别人二选一。
键盘手无奈叹气唉了一声,并没有抛弃自己不成熟的兄弟,也拎起衣服跟着离开了。
见证了一场三人乐队的解散,薛狄和宁海潮往空荡荡摆着乐器的台上看了会儿。
“这乐器不是他们的?”薛狄问,他有些无语,本来是找人去帮他表演节目,结果导致别人解散了,什么乌鸦体质。
“不是,酒吧老板的。”棉棉叹口气,走到薛狄面前借烟。薛狄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她,就见棉棉点了根烟,幽默地感叹出一声:“红颜祸水啊我。”
“……”看起来被分手、被骂一点也不伤心难过。
棉棉抽了两口烟,又骂:“狗男人每次都把我的烟偷偷顺走。”
薛狄问:“今天晚上不是要表演吗,人都走了怎么办?”
棉棉沉默地思索,邀请:“你上来唱,唱k差不多,随便玩。”
薛狄哈了一声,跃跃欲试地捋袖子,棉棉掐熄了烟,冲薛狄扬头,示意他上来玩。
薛狄跳上来后,她随意给了个耳熟能详的歌,问薛狄听没听过。
薛狄点头,站在麦克风前眉开眼笑的,台风很正,很有自信。
宁海潮站在台下双手环胸,几秒后他环胸的手放下来,捏成拳头在嘴下轻咳了一声。
棉棉暴躁大喊:“弟弟进啊,都过了怎么还不进,你准备到曲子弹完了再进吗?”
薛狄站在麦克风前无辜眨眼:“从哪里进?”
宁海潮捂脸笑,都同吃同住小半年了,才知道薛狄是个音痴,难怪每次去ktv都不唱歌!
棉棉顽强地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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