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去了车展,会场里人头攒动,新车乖乖趴在地上任人挑选,讲解员口里说着各种参数性能,我也不懂,我就是那种只会说“那我还是要个粉红色的”的人。
原本想让秘书全盘负责的,但路过bo展区的时候,看着里面的大牛,突然记起有个爱车如命的人说过他还挺喜欢的。
他当时笑着说,这发动机和变速箱,28秒时速就能破百,多帅。
我一听他讲车我就犯困,迷迷糊糊地说,买。
他就凑过来亲我耳朵,牙齿轻轻啃咬我耳廓,说,梦里啥都有。
我看着展台上的车泪眼朦胧。
等回过神的时候,我面前已经摆了远超出预算的签好字的订车合同,我神在体外地看着要淌下哈喇子的罗明,轻轻地说,我好像还挺有钱的。
耳朵像织了一层膜,把罗明拖长调的“喔”声拦在外面。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鬼能不能推磨我不知道,但是有钱能买好车。
哎,好想给他买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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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朋友们!
这章是不是特别粗长(≧w≦)
不是我的月亮
人才招聘的时候我招到一个秘书,某某名牌大学毕业,业务能力超群,是中意德法四国混血,还精通六国语言,就是名字有点神,叫苟齐梓,据说是他爱好中医文化的混血外婆起的。
我问他妈叫什么,他说叫当归·冯·缪杰尔,家里还有个名叫胖大海的小姨。
苟齐梓的名字虽然比较随意,但工作起来一点儿也不随意,自从他上任,我的各种行程安排都妥妥贴贴的,工作效率也提高了,都有时间听罗明拉呱了。
张文彬周末老爱往海市跑,这周他也来了,约我和罗明吃日料。文彬说那家日料店是他最喜欢的,环境清幽,坐落在半山腰的竹林里。到了地方,酒肴刺身寿司釜饭轮流登场,食材是很新鲜的,但我吃完后最主要的感受还是——没吃饱。
吃过饭,我和罗明在车后座窝着,文彬开车。车停下,我往周围一看,茂林修竹,直直入了山里。我奇怪,这是哪?
文彬微笑道,过来泡个汤,再住一宿。
泡汤?我正疑惑,他又继续说,你不是说最近老是劳累,颈椎不大好吗,正好热乎乎地舒缓一下,这边拔火罐的师傅也不错,一会儿再拔个,保证你神清气爽,工作效率倍增。
你对海市挺了解的?我说。
他看着我,睫毛嗡动了下,说,我做过功课。
功课?什么功课?
海市有什么好吃的,有什么好玩的……他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给我点,网友们做的旅游攻略,我都看了些,然后大学的时候也来过几次,积累了一点经验。
我一乐,我和罗明都在这儿,你做什么功课啊?
张文彬摇摇头,你们俩啊,一个工作狂,一个每天玩的地方不是迪厅就是酒吧,我要不自食其力找点好吃好玩的,每次来的时候多无聊啊。
我奇道,那你还来?
他突然凑近,戳了我脸一下,我要不来,你要在家宅死?
我下意识退了半步,他手在空里僵了下,收了回去。张文彬眯眯眼睛,说没事啊,我受累,你跟着玩就成了,觉得不好意思就请个客。
请客当然成啊,我说,就是……一会儿咱们澡要一块儿泡啊?
当然啊。
扭扭捏捏的,罗明拍我,你是大姑娘啊?没听说过好兄弟就要坦诚相见吗?
我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以前没和人泡过澡?
其实泡过。我心里说。
我眉心动了动,压了压自己的肩头。叹气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们吧?
干嘛呀,罗明笑话我,来大姨妈吗?人家文彬不容易来一趟。这是看你颈椎不好特意选的地方,不带这么不领情的哈。
是啊,文彬咬了咬下唇,一起来嘛。
我没办法,被架着进了更衣室。罗明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文彬慢慢脱了衣服,目光闪烁地看着我。
我犹豫着不肯脱掉衣服,并不是因为我是同,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也是大澡堂,一屋子人光屁股遛鸟的,我也没什么兴趣。或者说,我从未对别的什么人产生过兴趣。我在意的是我身上的秘密。
蝎蝎蛰蛰地干嘛?冻死人了。罗明摸着胳膊对我说。
更衣室的灯火昏黄着,他们聊着天等我,我解开扣子,像脱掉自己的一张皮。衣服是社会性质的,它能遮掩住很多东西。
身后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了,≈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空间里只留下三道呼吸声。我转过来面对他们,罗明眼神复杂,张文彬的脸色很白。
越过他们头顶,对面是一只大立镜,我看到我肩头的牙印,它锁在我的身体上,像耕牛的鼻环,穿上了,削掉了牛脾气,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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