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不让我和你玩,就算你盗用我的名字也没用!
朱丘生停在我身后,听着“替身文学”,轻轻地笑,然后慢慢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吃饭,狗还要吃呢。
嘿!
没等我发作,朱丘生突然抄底儿把我抱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厂每天在干嘛,哪来这么大劲儿。他亲了我眼皮一下,说,走了啊。
别以为他小声,我就听不见他嘟囔了一句媳妇儿。
他做这一桌子菜超水平发挥,丸子外面的面衣炸得金黄酥脆。我口里叼着一个,咔嚓一声,我说好听吗?好听就是好丸子。
朱丘生教育我,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饺子皮包馅大得像撑破了一样,满满的肉丁撑得茴香都没地方搁了。我吃得恨不得长五六个嘴,突然脚上传来了一阵毛茸茸的触感,朱傻帽探出头,我“哧”了一声,它怎么又来了?
傻…傻狗,朱丘生端出一碟水煮排骨,回来。
我乐了,脚冲它小屁股上挨了下,傻狗!去你爸那儿。
朱丘生垂着眼睛看了会儿狗,一抬眼,又拿他漂亮的眼睛勾我,笑笑说,你妈一点儿都不心疼你。
其实说恼火是假的,听他叫小土狗是傻帽儿,哭笑不得之余,心里还有点儿甜。我哥和我是一样的,无论相距多远,心里总有一处装着对方,谁都取代不了。
晚饭后腻歪了会儿,我去洗澡,回来看见朱傻帽坐在朱丘生肚皮上,他拉着它两只小爪儿,真有点慈父样。
就是说出来的话叫人忍俊不禁,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声音里都浸了笑意,对着朱傻帽说,会叫妈妈吗?
朱傻帽转了下小毛脑袋,遇到了狗生难题。
你说,妈妈。
嗷嗷!
妈妈。
嗷!
我纵容他傻乐了会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朱丘生立刻把小狗从身上弄下来,上了炕,然后哥模哥样地看我,洗好了?
嗯呢,我忍着笑,对朱傻帽说,跪安吧,我和你爸爸要办事了,然后不顾狗子反对,一下子把门关了。
我掀开被子,先看到他那双修长的腿,然后就扑到了他身上,朱丘生半靠在枕头上,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从上到下摩挲我的脊柱。小狐狸精勾得我腰都酥了,然后他吊着眼,沉声问我,做吗?
要不是我还有计划,就被忽悠上钩了。我说以后饶不了你的,今天老公体贴,先伺候伺候你。
然后在他震动的眼神里,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小腹。
……
他的身体上出了层薄汗,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手指顺着我鼻梁向下,按在了我红肿发涨的唇上,揉了几下,又勾着我的后颈把我牵了过去。
唇齿相依,口腔里是淡淡的苦味。他的眼睁着,闪着难解的光,不闪不避地看着我。
我被他眼里的热忱烫了一下,窝进他颈窝里,说,干嘛这么看我?爱上我了?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片刻后,轻轻地说,早爱上了。
我不依不饶,什么时候?
他笑了笑,很久。
很久?那是多久?
比你久,他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朱丘生又不自在地别开了眼,咳嗽了声,说,不早了,睡吧。
比我久?什么时候?我还在问。
别问了,他说,你不是说明天要上山逛吗?快睡觉。
我靠在他身边,借着轻柔的月光看他的手,指肚上烟头烫伤处结痂形成了个圆圆满满的疤,心下一动。
你开始抽烟的时候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嗯。
那疤在我手心里热热。我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抽烟啊哥?
我哥又是好久才回我,发愁。
发愁,我嚼了几遍,突然有点心疼。我心里有事还有我哥可以撒野,可我哥他是个锯嘴葫芦,没人说。
以后还愁吗?
不大愁了。
少抽,我舔了下他的唇,抽烟伤身,我还想跟你过一辈子呢。
嗯。
我给你当戒烟小零食,你以后要是想抽烟,就吻我。
好,他舒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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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观阅!
修勾:嗷嗷汪(?i _ i?)!
回家吧,哥
经年忙碌的生活造成了稳定的生物钟,我一大早就醒了。睁眼时发现我和他塞在一个枕头上,朱丘生的胳膊搭着我的腰,睡得正香。
我俯身过去,轻轻地吻他的唇,亲得他哼了一声,就没再折腾他。蹑手蹑脚地下床,一开门就看见探头探脑的朱傻帽,它张了张嘴巴,好像想向我示威,我摆了个“嘘”的手势,说,你爸爸在睡觉。
朱傻帽歪了歪毛脑袋,嘴巴一合,不叫了,很通人性的样子。要不是它之后挑衅地踩了我的脚,我觉得我俩还是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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