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热度似乎也通过相握的双手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他。
更不逞因他居高临下,不可避免地望见那被扯地几乎滑落的齐胸襦裙烘托出的好风光。
那两团高耸颤颤,如水磨的杏仁豆腐般,随着女孩艰难呼吸,上下起伏,如同牛乳中荡出的水波。
襦裙的带子半搭不搭地扣在乳中,兴许是药力,叫带子下不过一寸之处凸起两点,只要稍一扯下那带子,怕是让裙子直落腰间。
两团雪峦中鲜明地彰显着一道深深的幽径,如潮起潮落时暧昧的边缘。
寻常时所见的梁姑娘,即便是酷暑,亦然长衫霞帔裹挟着,严严实实,即便是京城寡居多年、最是古板守礼的孤孀也无从指摘。在旁人口中,只能听到容貌的转述,谁又知道那层层布料下掩藏的好风光?
她本是清冷的,遥不可及的,即便是他们曾经亲昵地依偎在一起,邵衍也只觉她遥远。
故而当被宝知扯着压在身下时,他仍在迷糊。
到底是她太急迫了,还是他本就阴暗地候着,半推半就地从了?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邵衍无从比较。
他忽的意识到,眼前的宝知或许才是真正的她,直白炽热,浓郁而热烈。
邵衍的心在胸口狂跳。
她本就是一团自我焚烧的火焰,不过是出于自保,抑或本就不屑于,故而隐隐。
现下他已无所选择,因为她一旦决定展露出真正的自己,便不会放任他全身而退。
要么一道长长久久,否则便是轰轰烈烈的灭亡。
待那团花锦底的襦裙无声无息地堆砌在腰间,他高耸的鼻梁缓缓埋进如面粉团子般的白软里时,只觉得时刻就此停歇。
没有风雨大作的庭院,没有夹杂着霉味的昏暗,有的,只是通过脸颊传递而来的剧烈心跳。
宝知双臂吊着他,有些蛮横地将他紧紧扣于玉山峰顶,直到胸口感受到有些湿濡的吻嘬含了成一道,才卸了一些力气。
她低头看去,只见男人长睫颤颤,遮去半边凤目,叫她心中生出怜惜。
宝知顺应着心中所想,怜爱地吻着他的眉心同额角。
邵衍一手控着女孩的细腰,一手搓揉着尾椎骨鲜明的凸起,只觉怀里人一阵战栗。
没想到女孩柔柔地吻他,好似母燕哺子。
邵衍心中又软了几分,却不自觉笑出声。
无他,只是觉得宝知这般很是可爱。
男人低沉的笑声反叫女孩生出羞恼,她本直撑的腰往下一坐,腿心刚好隔着布料同那抬头的尘柄打了个照面。
二人被这神来之笔般的体验弄得一颤。
宝知羞红了脸,却装着生气,一手揪住邵衍的冠发,一手扣住他的下颌,气势汹汹地把小舌冲进他口中,强硬地勾住里头柔软宽厚的蚌肉,一下一下的,叫口津承不住地滑出。
在这般对待下,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往前一倾,反客为主。
冰凉的指腹“吱溜”就抚上粉艳艳的奶尖子,先是试探着用拇指指腹倒转着按了按,只觉手下一团绵软抖地更厉害了,雪腻香酥,触手生脂,便无所顾忌地用两指一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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