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飕。
不知僵持多久,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那青年一颗悬挂的心渐渐回落。
“啪”,似是什么书页落于案几,邵衍不敢抬头,只恭敬弯腰作揖。
却察觉谢四爷起身路过他:“听闻令堂现下住在庄子上?”
邵衍直身,恭敬敛首:“是,家母道是要为家父祈福,父亲何时归家她何时回府。”
谢四爷“嗯”了一声,与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侯府的群芳宴怕是要劳烦令堂赴约,由长辈出面,尽快定下来”。
青年如何表态谢四爷不知,只觉自己这手威恩并施实在漂亮。
至于邵衍的承诺,他并不是很放在心上,他还有把子力气呢!
倘若日后要欺宝知,家中表兄弟可也是正经兄弟,还怕娘家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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