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眼睛眨啊眨,拗不过我,只能默默移开视线。
或者是,深更半夜,我们正在互相交代的关键时候,洹载忽然开口。
“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们的关系就不要说了吧。我没关系,真的。”
鉴于我已经在这种时候上过洹载的当,我耗尽所有意志力才能发出声音:“不用你说,我来说,好吗老公。”
洹载望着我的眼神,在我不假思索的行动里,彻底沦陷。
他的焦虑感越发蔓延到日常生活。
喝水会发呆,看电视会发呆,刷牙半途满嘴泡沫都会无意识咽下去……
以至于切菜时候,不小心划到手,我才注意到他的发呆不是像我一样惦记写歌,而是女婿头一回上门那样,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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