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偶尔想起时,还会流脓的伤。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犹豫了过后,还是选择伸手揽住了姜溏的肩膀,将他带进了怀里。
姜溏低垂着头,声音脆弱得好像能消散在风里:“我没事。”
简元白没有反驳,而是道:“嗯,只是我想抱抱你。”
姜溏在简元白怀里眼一眨又流出泪来,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来攥住了简元白的衣角,他抓得很紧,借着简元白的怀抱遮挡,在大雨中号啕大哭。
他哭得狼狈,泣不成声,身体慢慢下滑,但没有跌进一片狼藉的雨地里,有人撑住了他,替他隔绝了泥水的脏污,伞跌落在两人身边,简元白干净的西装裤被泥水弄脏,怀里抱着哭红了双眼的姜溏。
“我会找到他。”
“他的目的如果是为了重新为人,那我就要他魂飞魄散。”
姜溏在简元白怀里抬起头,露出了被雨水和眼泪一起打湿的漂亮而又脆弱的脸,眼神带着依赖和对仇人的恨:“你会帮我的对吗,姐夫。”
简元白终于伸出手,捂住了姜溏的眼睛,声音坚定而沉稳:“我会。”
被遮住眼的姜溏看不见,一只庞大的黑色尾巴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将他整个人包围着,不漏一丝缝隙,充满了强烈的危险和占有欲。
简元白松开手,带走了姜溏眼尾滚烫的泪,而姜溏睫毛扇动着睁开眼,只看见了他沉稳可靠的姐夫。
从墓园回去以后,姜溏大病了一场,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发着烧,简元白干脆就一直出现在人前,这样方便他去医院照顾姜溏。
他提着食盒走进医院的时候,就听见护士对一个男人说道:“喏,他来了,你就跟他一起过去吧,我就不用带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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